面不知心,他竟敢暗中挑拨寰晢和宸晰兄妹二人的关系!”
顾玉面冷如霜:“他担不起祭酒之责。”
景君泽当即下令撤去董沧祭酒之职。
董沧之事好说,寰晢和宸晰关系生了裂痕,才是最要紧的。
顾玉依然冷着一张脸;“寰晢和宸晰是一起教养的,我真没想到寰晢会说出
这样的话。”
景君泽看向雪仪:“你确定寰晢是这么说的?”
雪仪迟疑道:“是说了这么一句,但这句说完,公主就气冲冲走了,后面的话我们都没听见。”
末了,雪仪还道:“公主气坏了,现在还蒙着被子不理人,晚膳也没吃多少。”
顾玉站起身来:“我去找寰晢,若是误会一场自然好说,若不是误会,他听信旁人的话,对妹妹这般想法,我必要狠狠给他一个教训!”
景君泽道:“你带着戒尺过去找寰晢!我带着粥去看看宸晰。”
顾玉用力点头,拿着戒尺就走了。
景君泽带着雪仪一路去到公主宫殿,殿门紧闭,里面漆黑一片。
雪仪道:“公主把我们都赶出来了。”
景君泽拍了拍门:“宸晰,是爹爹。”
里面没有任何声音。
景君泽又拍了拍门:“今天的事爹爹听说了,你娘亲已经带着戒尺去找寰晢了,爹爹给你带了你喜欢喝的百合莲子羹过来。”
宸晰不给寰晢面子,却不会不给爹爹和娘亲面子,在里面闷声道:“进来吧。”
景君泽进去后,看到小丫头双眼哭得通红,刚坐过去,想要哄哄她,就听外面传来一道惊恐万分的喊声:
“护驾!护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