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活罪难逃,她从前立下的功绩又该怎么算?”
景君泽步步紧逼,御史膝行步步后退。
或许是感受到父亲的威严,宸晰逐渐止住哭声,脸上挂着泪去看狼狈的御史。
“功是功,过是过,不可混于一谈。”
一道声音忽然插入,打断了景君泽的质问。
顾玉循声望去,只见连老怪一脸懊恼,居子石又冒出头来。
顾玉心里一沉,这块儿茅坑里的臭石头,又要因为冰冷的律法,跟她作对了吗?
御史眼睛一亮,似乎抓到了救命稻草,用求救的目光看向居子石。
居子石则是看向顾玉:“顾玉,你女扮男装,袭爵入朝犯了欺君之罪,此为大过,你认不认?”
顾玉紧咬牙关,拳头紧握,艰难地说出一个字:“认。”
“你敢认就好。”
居子石不再看顾玉,倒是看着文武百官:“但是顾玉她改科举,平江南,推均田,守宫门,征西戎,于江山社稷、黎民百姓皆有不世之功。”
“这一点,在座诸位,敢认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