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道:“气血攻心,内有郁气?”
他这外甥儿向来没心没肺,放浪形骸,怎么会气血攻心,内有郁气?
向来是图谋他身下的龙椅,郁郁不平。
御医肯定道:“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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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玉也没想到君泽是真的病了,且病的十分严重。
晚上顾玉随关言进来时,君泽躺在床上,额头上搭着湿巾帕,一脸萎靡不振,屋子里满是药味儿。
顾玉紧张地过去,替他把了把脉,道:“怎么病的这么严重?”
君泽道:“夜里踢了被子,就染上风寒,你离我远些,别过了病气给你。”
说出来的声音充满鼻音,虚弱至极,可见他被风寒折腾得不轻。
顾玉皱着眉头,总觉得不太对劲儿,道:“就算你担心圣上把你派到西北,也不该拿自己身子开玩笑,装装病也就罢了,何苦弄得这般严重?”
君泽摇摇头:“圣上疑心重啊,今天不就派了御医过来吗?”
说到这儿,顾玉更奇怪了。
朝臣生病告假乃是常事,偏偏到了君泽这里,圣上还让御医来为他诊治。
说是念着舅甥情谊,顾玉是万万不信的。
顾玉道:“圣上怎突然对你如此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