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1章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1 / 2)

玉谋不轨 扬了你奶瓶 1033 字 2个月前

冷流下值后,天色已经昏黑,路旁的雪花渐渐融化,在地上留下一滩滩雪水。

他踏着雪水,走出宫门,找到自己的马车。

马夫笼着袖子,缩在马车旁边,头上戴着一顶棉絮帽半遮住脸,看不清面容。

冷流就要上去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儿。

他的马夫是宫里委派的,平时看到他总要说些吉利话,今天的马夫倒是沉默。

此时冷流已经半边身子探入马车,一个回头,看到棉帽下露着半张陌生面孔。

冷流大骇,想着此人是谁,是何居心,又如何抵御?

他自幼养在镇国公府,跟顾玉一起长大,虽然未专门学过功夫,但顾玉刻苦,鸡鸣后便起床练武,耳濡目染下,他也会一些简单的防身招式。

奈何宫闱禁地,就是一个碎瓷片儿都不能带进带出,更别说防身的刀剑了。

冷流不知马夫的功夫深浅,想要大喊,这个时候也有其他御医和宫中值守官员下值,引得他们注意或可脱身。

马夫没给他开口的机会,一个手刀便把他劈晕过去。

黑黢黢的夜里,一辆马车疾驰在街道上,溅起一滩雪水。

马夫下手不算太重,冷流慢悠悠

醒来,发现自己手脚皆被束缚,嘴上塞着棉布,除了“呜呜”,根本发不出声音来。

还未来得及想明白自己的处境,就听见外面响起瓦片碎裂的动静,紧接着是刀剑相接的声音。

无人说话,但是外面的声音令本就寒冷的冬夜更加寒冷。

冷流吓得魂飞魄散,手脚被绑着,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尽可能缩在角落里。

很快,马夫狠狠抽了一下马,马车再次疾驰而去,颠得冷流想吐。

马车进入一个巷子后忽然停了下来,冷流听见另一辆马车从身边跑过,不知是做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他坐的马车才再次起程。

又过了许久,马车再次停下,马夫探进车中,将冷流脚上的麻绳解开,又把他从车中拖了下来。

冷流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由他摆布。

下车后,马夫便摘掉带血的帽子,露出一张面瘫脸。

借着月光,冷流勉强把此人认出,这是逍遥王身边那个不善言辞的侍卫。

再想到今晚马车外惊险厮杀的动静,冷流只觉头晕目眩,想不清楚自己的处境。

冷流被关言推搡着进屋时,君泽正斜斜靠在软榻上打盹儿。

手上的

扳指暂且不说,他身上盖着的青衣,分明是顾玉曾穿过的。

冷流知道,君泽好好的被褥不盖,偏偏盖上顾玉的衣襟,分明是专门来气他的。

可明知君泽是故意的,冷流也压抑不住满腔怨愤。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一个怀恨在心,一个有意刺激。

可惜冷流此时被关言捆着手,堵着嘴,这般的不平等,更是加深了冷流的自卑与怨愤,眼中灼灼怒火,似要把君泽活活烧死。

君泽挥手,让关言下去。

他从软榻上站起身来,将顾玉的衣服披在身上,一步步走近冷流。

因他身量高大,顾玉衣服套在他身上有些不伦不类的,但他浑然未觉,反以为荣。

像极了打了场群架后,荣登登峰的狮王,昂首挺胸,一步步靠近冷流。

感受到君泽威压,冷流下意识后退一步,退了后又暗道后悔,怎么就露了怯?

他努力挺直胸膛,眼中怒火更胜,奈何还是挨了君泽半头,脸上冒着怨气。

君泽伸出手,把冷流口中的棉布扯了下来。

“呕!”

倒也不是故意给君泽难堪,只是冷流口中忽然一松,堵了半天的郁气化为恶心,干呕了

一声。

呕过之后,冷流抬起头,恰好看到君泽故意敞开的衣领,上面印着一个小小的牙印。

冷流气的气血上涌,咬牙切齿道:“你捉我来,想干什么!”

君泽冷冷道:“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冷流想到他在圣上面前揭穿了断腿的真相,他也听说了,白御医横死家中,想必圣上已经怀疑起君泽了。

现在君泽这是察觉到不对,找他算账来了。

可是这一笔糊涂账,怎么算得清楚?

冷流道:“我做了什么?我一条腿断在你手里,做些什么,伸个冤不应该吗?”

君泽道:“你要申冤也不该去圣上跟前申冤。”

冷流讽刺道:“不去圣上跟前申冤,难道去顾玉跟前申冤吗?”

“你!”

一向牙尖嘴利的君泽被他堵得哑口无言。

到底是他做下的孽,欠下的债,却让顾玉夹在中间左右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