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你?我凭什么还你?”
白墨染回头,饶有兴致的看着白墨瑶那张气的扭曲的脸。
白墨瑶自知不是她的对手,立马回头去求白庆平,眼泪是说掉就掉,“爹……白墨染她使诈,骗了女儿十万两银子,这十万两银子可是咱们庆国公府所有的家当,女儿原本想着用这十万两银子扩大咱们庆国公府的生意,谁知道……”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这十万两不用想也该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根本就是从庆国公府的中馈贪污来的,又或者说……这十万两本该就属于她白墨染的,她娘身份神秘,据闻身后势力极大,当年嫁给白庆平,几乎带来了整副身家。
这偌大的庆国公府,也全是她娘的嫁妆修建的。
与其说她赌赢了白墨瑶,倒不如说她只是从白墨
瑶的手里夺回了一部分原本属于她的财产。
白庆平瞪了白墨瑶一眼。
心里直道这个女儿怎的这么糊涂。
但眼下显然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拿回银子要紧。
白墨瑶见白庆平已经动容了,眼珠子一转,连忙补上了一句,“今天白墨染在书院下注,赢了一百万两银子,她一定是想拿着银子和咱们一刀两断!”
一百万两!
这话,直戳白庆平的心脏。
原来如此!
这样一来,他就更不能让白墨染这样轻松的离开了。
“你要走也可以,留下你身上所有的银子,还有就是,你三个月后成婚,对外,你仍旧是庆国公府的人,所以,你要从庆国公府上花轿,这两件事办完,我白庆平就与你再无瓜葛!”
白墨染被庆国公的话给逗
笑了。
这天底下不要脸的人多了去了,可是,能不要脸到白庆平这个程度,还真是少见了。
便宜他要占全,好处却一分不想给。
想的美。
“我凭什么要把银子留下?那些银子都是我凭本事赚来的!”
“白墨染,你胡说,那些银子明明就是你诓我的,你赶紧还回来!”足足十万两银子,白墨瑶嘴上不饶人,心里却慌得一匹。
如果银子拿不回来,她和她娘往后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白庆平不会放过她的。
再加上这府里的姨娘和姐姐妹妹全都不是善茬,若是知道她从中馈贪了十万两银子去赌,还不闹翻了天?
“我诓你?那你倒是说说,我诓了你什么?我诓你下注了?我诓你赌我输了?还是说我伙同书院的几位先生一块将名
额砸我身上?要不你报个官,把书院里所有人都请过去做证,如何?”
“你!”
白墨瑶气的直跺脚。
她又不傻!
今天她下注的时候还是立了字据的,如今字据还在白墨染的手里呢。
再说了,她怎么可能把两位先生也一块告上去?
如果报了官,铁定输的还是她。
胡氏见状,连忙扯了白墨瑶一把,她上前一步,没好气道,”白墨染,说到底,你现在还是庆国公府的人,就算要脱离关系,你也总该念着庆国公府对你的养育之恩,把银子留下充作中公吧!“
“如果我说我偏不呢?”
白庆平上前一步,他目光阴戾,看着白墨染就如同在看一个死人,而后冷冷开口,“既然你冥顽不灵,那就休怪我不客气!”
白庆平一
扬手,身后的家奴迅速上前,团团将白墨染围住。
白墨瑶立马得意的扬起了下巴。
她不仅要拿回银子,还要让白墨染比她惨一百倍、一千倍。
这仗势吓的欢喜脸色发白,“小姐,您快把银子给老爷吧,您服个软,向老爷认个错,老爷不会真的和您计较的!”
白墨染回头瞪了欢喜一眼,“吵死了!”
而后似笑非笑的看向白庆平,“国公爷准备怎么对我不客气?”
“既然你现在还是庆国公府的人,我就有权力处治你,来人,给我打,打到她交出银子为止,若是她仍旧死不悔改,直接将人打死!”
正在这时,庆国公府的大门‘呯’的一声,被人一脚踹开,一道冷沉而醇厚的声音传来。
“本王倒要看看,普天之下,有谁敢对本王的王妃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