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看到了秦王妃眸底的嫌弃和失望,心中不由升起了怒气,“本王坚持不住了,现在就得吃解药!死了本王愿意!”
他面色惨白如纸,额头有冷汗不断的渗出,身体不断的发抖。眼看着解药在眼前,却不能吃,有些抓狂。
秦王妃有些委屈,声音也大了起来,“我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我也没说不相信越王和你的亲信,就怕有人趁他们不备动了手脚!
他虽然说没经过旁人的手,但从越王到他手里毕竟倒手了。而且,他总得吃喝拉撒吧?只要下马,就要与人接触,与人接触就有可能出问题。”
秦王本来不耐烦,但听秦王妃这么一说,觉得还是忍一会儿吧。
大夫很快就来了,检验了药丸,脸色一变,道:“王爷,王妃,这不是解药,是毒药!”
这是秦王府供养的大夫,已经为秦王府做事十年了。
秦王妃没有怀疑,脸色一肃,后怕的道:“幸亏让大夫检验了。”
秦王的脸色也不好看,但是他在宫里长大,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发现大夫低着头,手紧紧地捏住袖子。
他冷声道:“拿着本王的牌子进宫,请御
医!”
那大夫身子微微一颤,脸上血色刷地褪去。
秦王冷声问道:“你有话跟本王说吗?你现在说,本王可以给你留个后,若是父皇知道了,灭的是你九族!”
那大夫猛地跪到地上,“王爷恕罪,王爷逃命啊!小的是被迫无奈啊!他们抓了小的的儿子和孙子!”
秦王妃不敢置信的问道:“你,你害的王爷?”
秦王却关心的是,“先说那这是不是解药?”
那大夫伏地道:“是!”
秦王连忙将解药服下,喝下一杯水,胸腔里终于透了一口气,那堵压的感觉,渐渐的消散。
秦王妃取了靠枕垫在他的背后,问道:“感觉如何?好些吗?”
秦王点点头,靠在床头,问那大夫道:“谁让你这般做的?”
大夫道:“小的不知道背后之人是谁?有一天小的的大孙子下学没有回来,小儿子也没回来。
一家人都急坏了,都出去找人,在一个窄巷子里发现了大孙子书童的尸体。在书童的衣袋里发现了一个纸条,让小的毒死王爷!”
秦王冷笑一声,道:“那是你的医术不精,毒让太医给解了大半!本王的饮食盯的紧了,你
就给本王下了慢性毒药!”
那大夫伏在地上瑟瑟发抖,算是默认了。
秦王自嘲的冷笑一声,本该最信任的大夫,却想要他的命。最该怀疑的越王,却以最短的时间给他配置了解药。
这是越王第几次救他的命了?
三次还是四次?
……
端木烨和凌飞飞扮成海盗,亲自去南海海域抢了西洋海岛一把,还抢了对方的一艘大船。
船上的货物很多,怎么也得值二百万两银子。关键是有玻璃制品,凌飞飞空间里的那些用玻璃瓶装的药品可以不用换包装了。
货物当然端木烨自己留下了,船上的大炮、火枪,端木烨派人送往京城,让皇上找兵部的人研究。
一伙人干了一笔大的,回来的时候都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
司墨兴高采烈的道:“痛快!太痛快了!主子,咱们下次抢谁?”
凌飞飞失笑,“你做海盗还上瘾了?”
司墨笑道:“挺过瘾的!”
进了越王府,就有人禀报凌云霄回来了。
端木烨和凌飞飞对视了一样,一起去了小花厅。
刚一进门,就听到一个尖利刻薄的声音,“凌飞飞!都是你,
都是你拆散了我们的家!”
“闭嘴!”凌云霄厉声呵斥。
唐子月柳眉上挑、杏目圆瞪,尖叫道:“你又呵斥我,难道我不是你的女儿?你让这个凌飞飞给迷惑了吗?”
凌飞飞冷声道:“不愿意在这儿可以滚!”
唐子月被她散发出来的气势给惊骇到了,再想想,自己现在无处可去,难道跟着爹爹隐居荒野吗?
凌飞飞再怎么说也是越王妃,有她做靠山,至少在越王封地的范围内,她是能仰着头走路的。
凌云霄抱歉的道:“王爷,王妃,对不住,在下回到小院,发现子涵和子玲不在,知道他们在王府,就马上过来了。”
凌飞飞看他和唐子月一身风尘仆仆,应该是刚赶回来,还未曾沐浴更衣。
凌飞飞道:“唐子涵的伤比较重,为了方便照顾,就让他暂时住在了凌王府。唐子玲不放心,过来伺候。”
凌云霄拱手行礼道:“多谢王爷、王妃照顾犬子和小女。”
端木烨指指椅子,“坐下说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