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烨还没进宫去找皇上赐名,宫里就传来丽妃的帖子,要端木烨和凌飞飞抱孩子进宫,让丽妃看看。
凌飞飞脸色一沉,眸中一半寒冰,一半怒火,就这么看着端木烨。
若是端木烨同意,她就跟这货和离!
端木烨无奈的苦笑道:“你想什么呢?不必理会她,她只是一个有封号的妃,比你这个王妃的位份低,不想理谁也说不出什么,本王的母亲是皇后。”
现在没有皇后,其他嫔妃都是妾。除非皇上的圣旨和皇贵妃用盖了凤印的帖子,谁也不能勉强你们进宫。”
皇上的妾,也是妾。较起真儿来,也低皇后和皇子、皇子妃一等。
端木烨的态度让凌飞飞很满意,反正她这辈子不打算与丽妃和解了,见了面就是你死我活!
端木烨当然要尽量避免这对仇人见面,安抚好凌飞飞,就进宫去找皇上去了。
他可以什么都不管,自己三个孩子正式的名字得定下来,或者干脆给个旨意,让他自己选,总不能这般拖着。
他骑在马上,想着若是皇上不管,自己应该给三个宝贝取什么名字。
突然,前面一阵喧哗。
“越王殿下!救命啊!”一个身
穿素衣的二八少女一下子从斜刺里冲出来,跪到了端木烨的马前。
事情太突然,端木烨心中一凛,忙拉了马缰绳。
幸亏马在大街上走的不快,幸亏这马是养在凌飞飞空间里的宝马,通人性,不然这个女子非得被踩到马蹄下。
今天跟着出来的是司墨,冷声呵斥道:“敢拦越王殿下的大驾,不要命了!滚开!”
女要俏一身孝,那女子有几分颜色,又楚楚可怜,此时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显得更加惹人怜爱。
女子跪在地上,眸中含泪,如梨花带雨般仰着脸看着端木烨,嘤嘤哭喊道:“越王殿下,还请帮帮民女,民女有冤,还请越王殿下救救民女,让民女的家人在九泉之下能够安息。”
端木烨端坐在高头大马上,面无表情的敛着眉目睥睨着她。
这个女人,故意在大庭广众拦着他。
若是想让他做主伸冤,来越王府门口找他不好吗?
司墨冷笑一声,道:“这告状伸冤,有京兆尹、刑部、大理寺,大不了还能告御状,我家王爷现在没有公职,管不了你的事。”
女子连连磕头,声声泣泪:“越王殿下是王爷,心怀百姓。民女一路艰辛到
了京城,听闻王爷刚正不阿、义薄云天,才冒死拦马,请王爷救命。”
她磕头下了力气,额头上青紫一片,嘴唇泛白,摇摇欲坠,双手举起状纸。
一身素衣,洗的都麻花了,上面还打着补丁,可见条件十分贫苦。
旁边围上来许多看热闹的百姓,开始指指点点、小声议论。很多男子对这女子露出同情、怜惜的神情。
端木烨一个冷眼扫过去,浓浓的杀意如剑光一般倾泻而出,那些人立刻闭嘴,目露恐惧之色,战战兢兢的跪到了地上,周围一片鸦雀无声。
这可是王爷,一句话就能灭了他们九族,他们可不敢乱说话了。
女子跪在地上,双手举着状纸,身体摇摇欲坠,端木烨不说话,周围也没人敢议论,她就有些……尴尬了。
端木烨眯了眯眼,冷冷地问道:“你告谁?事情原委如何?”
那妙龄女子有些傻眼,嘴唇哆嗦了一下。看了端木烨一眼,不应该将她带到隐蔽的地方,慢慢询问吗?为什么是在大街上说?
司墨冷声道:“王爷问你话呢!答!”
女子吓的打了个哆嗦,道:“民女状告安平县县令,草菅人命,强抢民女,抢占民
宅和土地。”
司墨早已领会了端木烨的目的,问道:“具体点儿!”
女子没有办法,将事情说的具体些。
说到一半,司墨打断道:“不对啊,时间不对,顺序不对,你刚才不是说你被抢走了吗?怎么逃出来的?怎么知道事情经过的?你再详细的说一说。”
女子眸光闪了闪,心里有些慌,又从头开始说。
司墨时不时的插嘴,询问不清楚的地方。
直到那女子将事情翻来覆去的说了好几遍,脸色发白,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似的。
端木烨才对司墨道:“给她指点指点。”
司墨指着那女子的衣裳道:“你的外衫虽然破旧不堪,但是大家请看她里衣的领口,干净整洁,还是细棉布的。
还有她的鞋袜,也是比较干净,且料子不错,可不像长途跋涉来京城的。
另外,还有你的状纸,在阳光下一下,有暗纹儿,这种纸是贡品,皇上赏的可都是朝中重臣,一查便知哪些人有。”
那女子面无血色,张嘴想辩驳。
“行了!”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