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岳成栋堂而皇之的来越王府拜年,这就是向外界表态:定国公府站队端木烨了。
但岳成栋也是只老狐狸,在端木烨面前并没有明确表态,只说了两句模棱两可的话。
端木烨就当没听出什么意思,也用似是而非的话回答,既没表示拉拢,也没给人冷脸。
定国公府的价值大过岳大夫人的命,他就暂且记着账,若是跟他打马虎眼,那他就清算。
他怎么说也是皇子,定国公府再有势力也是臣,真扛起来,他稳赢!
岳成栋知道,这是端木烨看定国公府的表现呢。
小狐狸啊,不愧是皇上那个老狐狸的儿子。
岳成栋和封瑾瑜走了以后,又有宗室的族人来拜年。还有一些朝臣,各种心思的都有。
端木烨应付了一下午,眉宇间带着几分不耐烦和疲惫之色。
他性子冷,很烦这些交际,但身在朝堂,必要的人际应酬还是要的。
回到凌水阁,凌飞飞已经将晚饭准备好了,四大桌,又是聚餐。
吃饱喝足,进到空间,端木烨心疼的道:“你也不嫌累,自己操持这么多饭菜,以后只给我一个人做饭就行了。”
凌飞飞道:“不累,空间时间流速快,我那些菜等于分好几
天做好的,存在了药田仓库里保险。”
端木烨脱下外袍,问道:“有没有一种药,吃了能让脉象显示男人不行?既不伤身子,又不能让御医、太医瞧出来?”
凌飞飞挑眉:“怎么?你要假装不行?”
端木烨唇角抽了抽,“你想哪里去了,是封瑾瑜。”
凌飞飞不解,“封瑾瑜?被逼婚了?”
“似乎,皇贵妃已经说服父皇给他和九公主赐婚了。”端木烨坐在椅子上,端起桌上的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灵泉水,用眼角余光暗暗观察凌飞飞的表情。
凌飞飞喝着消食茶,道:“至于吗?娶就娶了呗,其实九公主这人挺不错的,和封瑾瑜也相配。
难道做了九公主的驸马,封家就一定会站队十五皇子吗?实际上应该这完全取决于封太师吧?”
端木烨笑了出来,如百花盛开、云破日出,“傻瓜,重罪是连坐的,只要联姻了,就是一根绳儿上的蚂蚱,想独善其身是不可能的。”
“哦!”凌飞飞挑眉,“这也让你笑的这般开心?你的笑点也太奇怪了吧?”
端木烨是看凌飞飞对封瑾瑜一点儿其他意思也没有才笑的,不过才不会将自己的小心思告诉她呢。
转移话题,说了自
己对岳大夫人这事的处理意见,然后,道:“这是我与幕僚商议后的结果,但还得争取一下你的意见。”
凌飞飞不是那不懂大局的人,道:“你的顾忌是对的,我也一直在苦恼怎么处理岳大夫人,就把她的头先寄存在她的脖子上吧。”
她不想把与定国公府的仇加深了,希望今天忍这一步,定国公府能因此给出相应的回报,也管束好岳大夫人,不然……哼哼!
端木烨轻轻揽住凌飞飞,“让你受委屈了。”
凌飞飞道:“不委屈,定国公府一定会弥补我这份委屈,不然,定国公也不会独善其身这么多年。”
端木烨凑到凌飞飞的耳边,吹气道:“你的委屈,本王肉偿。”
凌飞飞脸色巨变,“不要了!昨晚我的骨头都要被你拆了!”
端木烨保证道:“今天会悠着点儿的,保准让你满意还不累。”
凌飞飞:“……”
一个时辰后,凌飞飞瘫在床上无语往房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啊!
不过,端木烨今天也克制了,没来第二回合。
两个人抱着睡了,第二天,是回娘家拜年的日子,凌飞飞没娘家,因着还在装病,只让人给慕容府和凌克那里送去了礼物。
凌飞飞给封瑾
瑜做了可以造成‘不行’的药丸,是药三分毒,还搭配了解药和调养的药丸。
皇贵妃和皇上也不会天天派太医给封瑾瑜把脉,就是一开始确认一下罢了。
端木烨将三个药瓶交给封瑾瑜,“诺,让人把脉前半个时辰服下黄色瓶子里的药,把脉以后,服下白色瓶子里的解药。”
封瑾瑜拿着绿色玉瓶,问道:“这是什么药?”
“你服的毕竟是毒药,虽然有解药,少多也会对身子有影响,这是调理身子的。”端木烨有些酸溜溜的,凌飞飞为封瑾瑜想的可真周到。
封瑾瑜听出了他的酸意,心里美滋滋的,握了握手心里的玉瓶,道:“以后我想痊愈,恐怕还得劳烦越王妃或者鬼医圣手。”
端木烨淡淡地道:“那得十年八年以后了,不急。”
封瑾瑜俊脸一黑,“十年八年?!三、四年就行了,九公主已经十三了。即便是公主不愁嫁,最多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