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勾上冬梅,绝对不是单纯为了嘿嘿嘿,肯定是有更大的阴谋。
端木烨拉不走凌飞飞,没办法,只好倚着屋脊坐着,不时对凌飞飞摸一摸,亲一亲,倒也有趣。
凌飞飞专注的看小电影儿,扭着肩膀不依,“诶呀,好痒,别乱摸……”
太子哪知道自己的好事正被人看着呢,起身过去开了门,“梅儿,你终于来了,孤等你很久了。”
冬梅娇羞地红了脸,赶紧行礼,“有劳殿下久等,妾身罪该万死。”
太子把她扶起来,揽上她的腰,一把将她圈进怀里,幽道:“孤冒险来见你,上次你竟然没来,莫不是越王比孤厉害?”
冬梅扭着身子在他身上蹭着,撒娇道:“殿下这可冤枉死妾身了!越王把我们四个安置在一个偏僻的院子里,还让人盯着,我们连他的面也见不到呢!”
太子眼里闪过一抹失望,拉着冬梅往床边走,调笑道,“这许多时日不见,孤想你想的紧,你是怎样将孤的魂给勾了去的,嗯?”
冬梅越发欢喜得意,嗔怪道,“殿下就会说好听的哄妾身!妾身不过蒲柳之姿,哪比得过太子妃?”
太子亲亲她的唇
,“怎么,吃醋了?等你帮孤杀了越王,得到凌飞飞,孤许你皇贵妃之位如何?”
端木烨神色骤冷,眼中杀意顿现。
凌飞飞撇嘴,为冬梅默哀了一把,这货死定了。
冬梅手在太子的胸前画着圈圈,委屈道:“那凌飞飞有什么好的?就是个妒妇,心肠又歹毒无比,前几天把一个勾引越王的丫鬟都给当众凌迟了!”
太子脸上露出鄙夷的表情,“孤就喜欢给他戴绿帽子的感觉,凌飞飞是他的正妃,睡了她才够劲儿!”
卧槽!凌飞飞真想下去给他两个大耳光。
端木烨拳头捏的都“咔吧、咔吧”响了,马上要下去大开杀戒的样子。
凌飞飞握住他的手,示意他冷静。
冬梅手指挑开他的衣带,声音里带着些迫不及待,“殿下,妾身名义上也是越王的女人,妾身只想做殿下的女人……”
太子一听立刻就按捺不住,对冬梅上下其手起来,“哈哈,你是朕的皇贵妃……”
“殿下,不要啊,不要这样……”冬梅“嘤咛”一声,说着不要,早已软倒在他怀里……
凌飞飞吃吃低笑,凑到端木烨耳边道:“看吧,女人多了,绿帽子也就难免了,我很同情你
……啊,你做什么!”
她压抑住一声惊呼,端木烨居然把手伸进了她的衣领里!
端木烨笑的奸诈,眸中有异样情色,“小点声,你不怕惊动里面的二人吗?”
“那你还不把手拿出来?”凌飞飞又羞又气,这货,胡闹也不看看时候!
“谁让你非要看他们做那事的,我也是男人,起了心思才是正常!”端木烨不但不拿出手来,还一路向下游移起来。
凌飞飞一边推拒着他的手,一边拼命咬唇,防止自己吟出声。
他的手温暖宽厚,指腹常年练剑形成的薄茧划过她的肌肤,让她忍不住地颤栗,“不行……拿出来……”
再这样下去,她非反扑过去不可。
“我也不行了,”端木烨的喘息同样不稳,“飞飞,你看看它多想你……”
说着,捉住她的手摁在自己的身上。
凌飞飞正被他欺负的满脑子乱想,冷不防手上有异样,待她明白过来是什么,顿时“腾”一下涨红了脸。
猛地将手抽回,低喝道:“忍一会儿!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
“你看你的,我做我的。”某只狼狗根本就没有自觉,还要继续。
凌飞飞忍无可忍,反手一拳,打在他鼻
梁上。
“嗷……”端木烨一声痛叫,眼冒泪花。
果然男人在那什么的时候,警惕性下降到零啊。
可这下动静太大,有武功的冬梅听到了,喘息着道:“殿、殿下,上面好像、好像……啊……有动静……”
太子正攻城掠池,哪管得了那么多,“孤在你的上面,当然有动静……”
他的暗卫在外面,不会有人!
凌飞飞看着端木烨委屈的如同怨妇一样的表情,实在忍不住,差点大笑出声。
端木烨哀怨地白她一眼,捂着鼻子,“定是出血了,敢打本王的鼻子!”
凌飞飞极力忍笑,又往下看了一眼,里面正肉搏大战的二人没发现异常。
这才戏谑道,“都说精虫上脑的男人警觉性最低,看样子,这句话同样适用英明神武的越王殿下啊!”
端木烨脸色一黑,拿出手帕擦了两下鼻子,杀气外露,“你现在让本王流血,一会儿本王就让你流……”
“哎呀!快别说了!”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