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栀子被一个年轻男子拳打脚踢,她抱着头,蜷缩着身子,连叫都不敢叫,发出一声声痛苦的闷哼声。
凌飞飞急了,她的人这般被欺负,不管不行!
刚要跳下去救人,就听那男人恨声道:“老子让小猴子叫你出来,你为何不出来?”
安栀子呜咽道:“你说过我做了你交代的事,你就给小猴子赎身,让他认祖归宗的!
可是,你不光说话不作数,还威胁我继续害主子!”
男人朝四周张望了一下,确定没人,才不耐烦的道:“再为我做一件事,我就给小猴子赎身,让他认祖归宗过大少爷一般的日子!”
安栀子连连摇头,“主子已经怀疑我了,我不做了!你别找我了!”
男人冷笑:“已经做了,现在后悔已经晚了!你若是不听我的,我就把你做的事都张扬出去!看你和你的野种还能不能活!”
安栀子闻言大惊,一把抱住男人的腿,哭求道:“不要啊!小猴子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啊!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男人抬起另一只腿就是一通猛踹,然后放缓了语气道:“这是最后一次,然后我不光将小猴子接回去,将你也接回去,恢复你的
正妻之位!”
“真的?”安栀子又动心了。
男人郑重道:“当然是真的。”
安栀子也不傻,道:“你先将小猴子赎身接回去,我才答应!”
男人狞笑一声,手里拿着什么就往安栀子身上扎去。
“啊!”安栀子痛呼一声,脸色苍白的问道:“你为何扎我?”
男人笑道:“毒针!七日之内没有解药,你就活不成了!到时候,我会想法子将小猴子那个野种杀了!”
安栀子不可置信的哭道:“小猴子他是你的儿子啊!”
男子不屑的冷笑一声,道:“你离开我才有的他,谁知道他是谁的野种!想骗着我认个来路不明的野种,休想!”
安栀子绝望的喃喃道:“这次,你要我做什么?”
男人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塞到她手里,“下到凌飞飞的饮食里,得手后,我就给你解药!”
安栀子紧紧的握住手里的药瓶,浑身抖成一团。
“嗤!”一声轻笑,凌飞飞从屋顶上轻飘飘的一跃而下。
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男人一看情况不好,转头就跑,却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去路,一脚给踹了回来。
抬眼一看,是白正元提着小
猴子。
男人吓得直哆嗦,但手却悄悄的探进袖子,猛地抽出来,扎向白正元。
白正元是有武功的护卫,一个闪身躲过,就势抓住他的手腕,反手一扣。
“啊!”男人尖叫一声,毒针扎在他自己身上。
男人惊恐的面如死灰,绝望的瘫软到地上,“救命啊,这毒没有解药啊!”
安栀子则跪在地上磕头求道:“主子,饶命!您也听见了,奴婢是被迫的呀。”
小猴子哭道:“娘,您怎么可以为了这个混蛋背叛主子!”
他七岁了,有些事已经懂了,刚才听到了全部,已经知道这个男人纯粹是利用安栀子,而且还想杀人灭口!
凌飞飞懒得浪费口舌,吩咐道:“把二人带回馥院审问!”
蓝影子和紫影子从暗处现身,点了二人的哑穴,免得他们哭号惊动了其他人,一人一个提着二人闪身而去。
凌飞飞冷着脸坐马车回馥院,被背叛的滋味,真是不好受。
安栀子和那男人都跪在给鬼医圣手准备的解剖室里,解剖台上捆猪的绳子还在,上面有点点血迹。
安栀子见到凌飞飞进来,忙磕头道:“主子,救救奴婢吧,奴婢鬼迷心窍了!以后再也
不敢了,给奴婢解毒吧!”
男人一听,想起凌飞飞是深意,灰败的脸色也有了神采,也跟着磕头,“春晖县主,救救小的吧,小的也是受人威胁,身不由己啊!”
“安栀子先说,你都做了些什么!”凌飞飞坐在椅子上,不怒自威,带着令人胆寒的肃杀。
别说安栀子和没有武功的男人,就是白正元在她的威压下都有点头皮发凉。
“这……”安栀子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男人。
男人狠狠瞪了她一眼,她吓得打了个哆嗦。
凌飞飞冷冷地提醒道:“小猴子和安兰草的卖身契还在我手里,想好再说!”
安栀子立刻绝望的瘫软在地上,颤抖着声音哭道:“奴婢说,奴婢说,您鞋里的毒针是奴婢放的。
左小天他们为您做事也是奴婢透露出去的。还有,他让奴婢在您喝的红豆粥里,放了一只虫子!”
凌飞飞冷呵一声,“原来都是你做的,那倩梅呢?”
安栀子苍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