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荣涓吃了大亏,不甘心,豁出去也要惹凌飞飞一身骚。
端木烨厌恶的冷冷道:“别演了,我们在高处都看到了,你故意摔倒,害人不成反害己。”
刘荣涓眼神心虚的闪烁了一下,随即委屈的哭了起来,“殿下,你怎么这般偏心呀?呜呜……”
司墨很好心的提醒道:“刘小姐,还是先去换件衣裳吧,我都看到你的肚兜是红色的,亵裤是粉色的。”
刘荣涓闻言羞愤不已,猛然环住双肩护住胸,幽怨的看着端木烨,娇声道:“殿下……”
一直看热闹的太子优哉游哉的摇着折扇,似笑非笑的说道:“刘小姐也是对六弟用情至深,才这般费尽心机啊。”
刘左相眸色一沉,轻喝道:“先把小姐带下去换衣裳!”
因为这里的衣裳都是广袖长裙,很容易弄脏,所以贵人出行,身边都备着应急的衣裳。
刘荣涓的丫鬟、婆子忙战战兢兢的上前,簇拥着湿淋淋的刘荣涓进船舱换衣服去了,脚下,断断续续的留下一溜儿的水渍。
凌飞飞强忍住笑,面上装出一副饱受惊吓、被人冤枉的模样。
太子看在眼里,不知怎么心里软软的,柔
声安慰她:“这是意外,你也别太自责了。”
端木烨眼神骤然一凛,伸手拉过凌飞飞的手,道:“以后不要和蠢货靠的太近,平白恶心了去。”
凌飞飞做微笑状,嘴唇不动,在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先管好你自己吧,刚才你们离的更近。”
端木烨神色一僵,低声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凌飞飞做乖巧状,小声道:“还真是物以类聚,连说的话都一样。没想到,你还有男白莲的潜质呢。”
端木烨蹙眉,凌飞飞眸中的冷淡和疏离,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太子看着已经亭亭玉立、初现少女风姿的凌飞飞,眸色深沉,让感觉好像遗失了很重要的东西。
这女子,曾是自己的未婚妻!
他温和一笑,道:“六弟与春晖县主先别说悄悄话,先来拜见旬阳王皇叔祖吧。”
凌飞飞眸色一凛,掩下眸底的憎恶,上前跪拜行礼,“臣女拜见旬阳王、太子、秦王、怀王殿下!”
旬阳王眼冒精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眼凌飞飞,那眼神像是能看穿她的衣裳一般。
哈哈一笑,上前就去扶她,“快快请起!”
凌飞飞不着痕迹的一躲,“
多谢旬阳王殿下!”
站起身,迅速后退一步。
端木烨适时的往前一步,将她挡在身后,道:“皇叔祖,您不是说要下网捞鱼吗?那边水深,鱼多。”
“好,好!”旬阳王说了两个意味不明的好,转头走向船舷边,让人撒网捕鱼。
太子对凌飞飞淡笑道:“留仙湖里的鱼最是鲜美,一会儿给你们都带走一些。”
凌飞飞淡淡道:“多谢太子殿下赏赐,但我在守孝,不能动荤腥。”
太子神色微微一僵,“是孤疏忽了。”
凌雪儿柔声笑道:“我们是来留仙寺为祖母和大伯母上香祈福的,刚才正在画舫上用斋饭。”
她将那丢人的侯夫人给省略了,那是昌平侯府的耻辱。
凌飞飞却很贴心的补充道:“还有二婶。”
太子、凌雪儿、凌云浩、秦老郡王的脸色都是一黑,其他人眸中露出嘲讽之色。
凌雪儿暗咬银牙,红着脸低下头,一副羞愧难当、无辜可怜的样子,让人看了,着实心疼。
突然,有悠扬的笛声从荷花深处传来,如同仙乐,让人神往。
众人抬眼望去,荷叶田田,荷花千姿百态,一夜扁舟在荷花丛中穿行,上面
站着一个白衣翩翩的男子,手持玉笛。
宽袖长袍被湖上的风吹起,墨发飞扬。
真真如上仙翩然而行,如诗如画,不染一丝凡尘。
“真是太美了!”凌飞飞赞叹。
是韩非墨!
他容颜绝色,看到他们,眉眼一弯,周围的荷花都失了颜色,简直像从二次元的漫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看够了么?”端木烨挡住她的视线,语气又酸又冷。
凌飞飞一惊,魂魄归位,老脸有些发烧,“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用眼神示意他看看周围的丫鬟、婆子。
只见,她们都像被打了一闷棍似的,痴迷在这如诗如画的美景和让人心驰神往的笛声中。
端木烨的脸黑了黑,冷哼一声,以貌取人,肤浅!
转了转身子,将凌飞飞的视线当的严严实实的。
刘荣涓换好衣裳出来,就看到端木烨一副醋唧唧的样子。
她暗咬银牙,她是左相的嫡孙女,才貌俱全、名声极佳,六皇子明明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