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烨一看,凌飞飞落泪,立刻就心软了,忙从她身上下来,将她抱在怀里,“好了,好了,怎么你还委屈上了?”
他这一服软不要紧,凌飞飞反而感到更委屈了,眼泪疙瘩竟然流了下来。
“别哭了,给你解开便是。”端木烨忙手忙脚乱的将她手腕上的腰带解开。
凌飞飞吸了一下鼻子,觉得自己一个快三十的熟姐,竟然在一个十七岁的少年面前落泪。
真真是……太没出息了!
端木烨被她哭的心都要碎了,忙捧着她的手腕翻来翻去的查看,“捆疼了吗?我没用力气呀。”
抱着她坐在床沿上,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笨拙的轻拍轻哄,“好了,好了,下次轻一点。”
虽是哄人的话,可语气生硬,拍的力气还挺大。
凌飞飞的哭声夏然而止,瞪眼道:“你还要有下次?”
“呃!”端木烨一噎,他不会哄人,想什么就说出来了。
当然,捆她,是要学那些画册上,这样那样。
凌飞飞一看他这表情,更气了,挣扎着要从他腿上下来。
端木烨不放手,紧紧搂住她的腰,抿着唇想着哄人的话。
哄女子,真的好难!
凌飞飞
决定开诚布公的谈谈,郑重的道:“我不会与别的女人分享我的夫君,我只想要一个一心一意对我的夫君,哪怕是乡野山民。
所以,我们不合适。以后,除了生意上的事,我们不要有其他亲密的接触了。”
因为哭过,她黑白分明的眼睛好似被灵泉洗过一般明亮,含着点点泪花,看的端木烨的心软成一滩水。
端木烨明白了,“今天母妃找你说侧妃的事了?”
凌飞飞点点头,“我只想两个人过简单普通的日子,不想在豪门后宅中与一帮子女人抢一根公用的黄瓜。”
“咳咳咳……”端木烨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耳根子都红了。
这个女子,真是不知羞,什么都敢说!
不过,这比喻还挺……形象的。
“咳!”清了一下不适的嗓子,正色道:“我自小看到母妃的痛苦挣扎,看惯了后宫女人的尔虞我诈,烦透了不同母亲儿女间的争宠陷害。
所以,我懂事起,就打算了,只娶个两情相悦的妻子,一生一世一双人,携手共白头。”
端木烨双手捧着她的小脸儿,非常非常认真的道:“而你,就是我看中的女子。”
凌飞飞震
惊,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我?”
她现在还是个豆芽菜,刚刚有发育的势头,葵水还没来过,哪儿哪儿都没有呀。
这个端木烨,什么口味?
莫非是恋童癖?
“高兴傻了?”端木烨拍拍她的脸,就要送上自己真挚的吻。
凌飞飞的灵魂可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不会被他三言两语就迷得晕头转向,迅速出手,一手撑住他的脸,一手捶向他的腹部。
“啊!”端木烨躲闪不及,实实在在的挨了一拳,惨叫一声,佝偻下身子,很痛苦的样子。
凌飞飞趁机从他的腿上跳下来,哼哼道:“别跟我装,我可不吃这一套。”
以他的武功,她那点子力气,给他搔痒还差不多,根本不会伤到他。
可是,发现他的手紧紧的按住了腹部,脸惨白惨白的,额头上也渗出细细密密的冷汗。
凌飞飞忙扶住他的肩膀,关切的问道:“你受伤了?”
端木烨冷哼一声,四仰八叉的摔倒在床榻上,望着帐顶,凉凉的道:“不用管我,反正没有我,你还有美男陪你用饭。”
“幼稚!”凌飞飞白了他一眼,这货现在就像个乱吃飞醋的愣头青,伸
手去解他的衣裳,查看他的伤势。
端木烨一副任君采劼的模样,酸溜溜的道:“我知道,世人对女子苛刻,但男女大防还是要注意的。”
“嗯。”凌飞飞敷衍的嗯了一声,解开了他的外套,看到白色的里衣被血染透了一片。
凌飞飞眉头蹙起,扯开他里衣的衣襟,看到他腹部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这么厚的绷带血都渗出来,可见伤的不轻。
端木烨酸溜溜的幽道:“你说过你鼻子灵,这么半天都没闻到我身上的血腥味和外伤药味儿!都不在乎我了。”
“呃!”凌飞飞光想着与他划清界限了,确实疏忽了。
讪讪的道:“那个,是绷带太厚了,还隔着薄棉衣,我的鼻子哪里有那么灵?”
说着,将让木匠做的一个药箱拿过来,拿起剪刀,剪开他身上的绷带。
看到伤口,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只见一条半尺来长的伤口,皮肉外翻,隐隐露出里面的肠膜。
赶紧将药箱里的一小坛酒精拿出来,先清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