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对女人这般苛刻的古代,就是在现代,被人当众说乱搞男女关系,女子也没法出门。
对方这次,是想让凌飞飞死,而且是身败名裂的死。
只听一个男人喊道:“飞飞,飞飞呀,你怎么来了京城也不跟我说一声啊?咱们俩山盟海誓,花前月下呀,你怎么这么狠心抛下我呢?”
“咱们是何等的恩爱呀,我帮你砍柴,你和你娘帮我缝衣裳。”
“我们在山洞里恩爱缠绵,你们还说要给我生儿育女吶!”
“你们不能抛下我呀!”
“大家看看,这是她们母女给我定情信物!”
说着,举起手里的东西,让大家看。
吃瓜群众都疯狂了,“亵裤和肚兜!”
“这是母女共同伺候一个男人呀?”
“天呐!伤风败德呀!”
“不可能吧,慕容馥儿应该不是那样的人!”
“你知道个屁啊,她一个养尊处优的夫人,怎么会砍柴?还不如靠个男人!”
“又有人砍柴,还能爽!”
“母女一起伺候,那滋味,定是爽!”
……
凌飞飞眸色冷沉如冰,这一次,定要拼个你死我活!
蓝影子蹙眉道:“我看,你还是躲一躲,不要这个时候凑上去了。”
凌飞飞冷声道:“事情已经闹大了,不是躲能躲的过的事儿。”
她仔细搜索原主的记忆,根本没有任何男人的记忆。
眸光一转,微微一笑,“我有主意了!”
碧玉都快哭了,问道:“主子有何主意?”
凌飞飞摘下自己的面具给碧玉戴上,又将自己头上的首饰和她换了。
“咱们这样……”边将计策跟蓝影子和碧玉说了,边从背包里拿出黛笔和唇脂一阵涂涂抹抹,整个人立刻明艳了几分。
碧玉小下巴一抬,走了过去,将人群拨开,冷声道:“你是何人?敢污蔑本县主的名声!”
那男人山民打扮,大棉裤、大棉袍子,脏兮兮的,还露着旧棉花。
一手拿着一条成人女人亵裤,一手拿着一个女孩儿的肚兜儿,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
此时被冷喝一声,回头看到一个戴面具的小女孩儿,立刻眼睛一亮,立刻扑过去想抱碧玉。
“飞飞,飞飞啊,哥想死你了!”
碧玉扬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刮子,“放肆!”
“啊!”男人捂住脸,一脸的哀怨悲愤,“飞飞,你怎么舍得打我?你要给我生孩子的。”
碧玉冷声问道:“你拿两件衣裳,就说是本县
主的东西,傻子才信!”
她虽然是丫鬟,但经常进宫,衣裳也是上好的绫罗绸缎,戴上凌飞飞的面具,往那一站,也是气势逼人。
一直看热闹的看门侍卫这才意识过来,这戴面具的是碧玉,正在冒充凌飞飞呢。
正要开口戳穿,却被不知从哪里射来的石子儿“啪啪”打中了穴道,站在那里,不能动不能说。
男人指着慧音师太和几个尼姑道:“她们能作证,她们亲眼所见!”
慧音师太和几个尼姑,惊疑不定的打量着碧玉。
凌飞飞在庵堂的时候,面黄肌瘦,脏兮兮的,破衣烂衫、畏畏缩缩的不敢抬头,说话也如蚊子一般。
最后两天,凌飞飞性情变了,但脸上都是血污还有半边脸的黑斑,她们更看不出她的真实模样了。
现在,“凌飞飞”大变样,一身华服,珠光宝气,她们只能认那半边脸的面具。
慧音师太双手合十念了个佛偈,道:“阿弥陀佛,三小姐,事已至此,你何须狡辩?贫尼与庵堂的人数次看到你们母女与这男子在山里……”
那几个尼姑也纷纷道:“就是,我们亲眼看到的。”
“正因如此,她们才经常受罚的。”
“可她们
就是死不悔改!”
“贱到骨子里了!”
碧玉气的浑身发抖,“出家人胡说八道污蔑人,会下拔舌地狱的!”
几人眸中闪过一抹惧怕,但还是口口声声为那男人作证,只是声音小了很多。
碧玉看向那男人,逼问道:“你拿两件破衣裳,串通这些贼尼来污蔑本县主,就是到了衙门,也定不了本县主的罪!”
男人一听衙门,眸光惶恐,道:“我们无数次肌肤之亲,我对你的身体很熟悉,知道你脸上有黑疮,身上和大腿上也有!”
碧玉冷声道:“这些,那些贼尼都知道,你说说,我左耳有红痣还是右耳有?”
男人眸光不安的闪了闪,看向慧音师太。
慧音师太哪里注意过这个,垂下眸子。
碧玉冷笑道:“说不出来了吧?不是对我的身体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