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

付疏无奈，只得一通电话打给孙瑜：“你还在总部吗？”

“这会结束还有一会呢，你怎么了，还是洛总出什么事了？”孙瑜问。

“是有点事。”付疏看着表情

仍然委屈巴巴的洛锦言，问道：“你们洛总喝醉了，有没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癖好？”孙瑜莫名其妙，笑着道：“癖好倒是没有，就是有时候不太认人，其他时候还是很好的，上车就睡，怎么了？”

付疏觉得他说的和眼前这个不是一个人。

“假如洛总认错人，会把人认成谁？”付疏试探着问。

孙瑜想了想道：“那可就多了，认成外公外婆，认成我，认成路人都有可能。不过最多的，应该是洛夫人吧。”

付疏眼神闪了闪：“洛夫人不是都……”

“嗯，去世了。”孙瑜在那边叹了口气。

挂了电话，付疏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堵，看着洛锦言，也没那么生气了。

洛锦言似乎也累了，靠在椅背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付疏尽量把车开得轻缓，让他能睡个好觉。

洛锦言住在距公司不远的高级公寓，此刻夜已深了，小区里静悄悄的。

付疏把车停好，这回洛锦言倒还在睡着，双手紧握垂在腿上，规矩得不像睡觉的样子。

“洛总，到了。”付疏叫他。

洛锦言皱了皱眉头，猛然睁开眼睛，捏了捏鼻梁，然后四处摸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