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魏萱立刻换上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你这话说的就甚是敷衍了,那尸首这么蹊跷,怎么能说埋就埋了?”
魏萱眼中是明晃晃的挑衅,别人不知尸首是谁,她还不知么?
就算魏明绯也能猜到尸首是谁,可赵云若此时已经不在镇南王府,她就算要查,也无处可查了。
“那你觉得,如何处置才妥当?”魏明绯抬眸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咱们王府连着出了这许多事,稍有脑子也知道是有人捣鬼,若不将此事查个明白,府中必然人心惶惶,到时候咱们还能管得住他们的嘴不成?”魏萱说的十分严肃。
魏明绯微微眯眸,忽而肯定道,“你说的极是。”
这下反倒令魏萱有些不知所以,她莫不是糊涂了,怎么还顺着自己的话往下说?
“首先傅宁禹一事,我就觉得十分可疑,”魏明绯一本正经地看着傅宁禹,“好端端的怎么会睡到赵小姐的床上,若说他二人有苟且,我是不相信的!”
“苟且”二字,魏明绯说的极为响亮,好似生怕别人听不见一样,惹得大房几人既羞愧又恼怒。
“既然如此,你更该查明,还宁禹一个清白才是!
”魏萱白了她一眼。
“但是,”魏明绯满脸的为难,“其中牵涉太多隐私,比如傅宁禹是怎么爬到床上的,与赵小姐到底做了什么,这些事由我来问,似乎也不大合适吧?”
话已至此,傅宴已经听出其中玄妙,当即嘴角浮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小狐狸就是小狐狸,半点不会吃亏。
“那你什么意思?”魏萱咄咄逼人,“此事就这么糊里糊涂地糊弄过去?”
“自然不是,”魏明绯转身朝程氏道,“母亲,我觉得,此事既然涉及傅宁禹的声誉和隐私,还是由魏萱来主查较为妥当,我定当从旁辅助,决不懈怠!”
程氏听罢,心中也有了计较,当即淡淡点了点头,“确实如明绯所说,你们夫妻二人的事情,外人不宜插手,你先把此事查清楚,再由明绯查尸首一事吧。”
闻言,魏萱呆住,这事怎么就给推到自己身上了?
傅宁禹在一旁恨恨不已,原本已经快要遮掩过去的事情,偏偏被这个蠢货揽回来,而且还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傅桓秋与柳氏也明白过来,当下对着魏萱横眉怒视,恨不得当场喝令她回房。
“既然都安排明白,那
我们就按母亲所说去办,若没有别的事,我们便回房了。”傅宴起身,与魏明绯一道出了前厅。
程氏也扶着丫鬟离开,厅上登时只剩大房一房。
“蠢货,十足的蠢货!”傅桓秋气得拂袖离开,柳氏跟在后头狠狠瞪了魏萱一眼,也跟着出了房门。
“这下满意了?”傅宁禹冷眼看着魏萱,“我如何会娶了你这样的晦气玩意!”
“你还有脸说我!”魏萱气不打一处来,“你若不蠢,又怎么会两次三番被她算计?现在捅出篓子反倒怪起我来了!”
傅宁禹起身拂袖而去,只留下魏萱一人在原地气得连连发抖。
一连几日,魏萱都觉得腹部隐隐有些痛,再加上干呕连连,折腾地几乎起不来床。
傅宁禹因为之前的猜疑,对她一直也没有什么好脸色,整日泡在烟花之地不肯回府,魏萱心中气闷,时常打骂下人,几番之后,下人们都躲得远远的,她能撒气的也只有春闲一人。
春闲挨了骂,心中自然不悦,但也不敢多言,只得哑忍,周围的人看着她这般受苦,都有些看不过眼。
“魏萱这几日跟中了邪似的,见人就要发疯,”小
敏不免感叹,“春闲被她又打又骂,只怕要忍不住了。”
魏明绯也有耳闻,当下若有所思道,“忍无可忍必然不会再忍,到时候会做出什么,那可就说不准了。”
“不会吧?”小敏有些惊讶,“春闲比我还早一年进魏家,自小就跟着魏萱,难道还能对不起她不成?”
魏明绯轻轻勾了勾唇角,“且看吧。”
晌午过后,魏萱照例午睡,她近来一直觉得疲乏,每天一睡便要睡到太阳西沉。
春闲洗了衣裳回来,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自从魏萱怀孕以后,闻不得一点点异味,衣裳稍有油渍汗味便要她立马洗了。
晾了衣裳,春闲便在外屋趴着,此时魏萱已经入睡,她也好歇息片刻。
刚趴了一会儿,她忽然觉得耳边好似有些痒痒的,伸手挠了挠,不想却被人一把攥住了手!
春闲吓了一跳,赶忙起身,只见傅宁禹站在一旁,眼中一片暧昧之色。
“天气这么凉,你怎么就在这儿趴着,也不怕冻着?”傅宁禹说着便上前握她的手,“你看你这手都冰凉。”
春闲自小少与外男接触,还从未被人攥过手,再加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