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浓烈的香膏气味朝赵契亭扑面而来,熏得他几乎要呛咳起来。
赵契亭虽然不愿抱她,奈何自己想要知道玉佩一事,只得勉为其难拦住她腰肢。
“自从你小产之后,我还没有好好疼你一疼,这些日子身体可曾恢复了?”赵契亭和声问道。
魏萱的身子一僵!
上回赵契亭本要找人替她下胎,她自然是不敢去的,万一被产婆知道自己假孕再去告诉赵契亭,那自己以后还怎地面对他?
后来她便找了个借口,说自己不慎小产,这才躲过了赵契亭的追问,后来赵契亭找人替她把脉,确定没有身孕,这才相信她已经小产。
“那你可得好好疼我才是,那可是我第一个孩子,就这样没有了,你怎地对得起我。”说罢,魏萱红了眼眶朝赵契亭颈间靠去。
赵契亭忍着厌恶,佯装不经意道,“前些日子,我奉旨差一个案子,误抓了你父亲,你不会怪我吧。”
“你也是奉旨查案,谁让我们魏家倒霉,这怎么能怪得了你。”
“你可真是贴心,”赵契亭笑道,“不过,那案子一开始我也是不信的,人家说你父亲收了赵家的玉佩,想要犯上作乱
。”
“胡说八道,我们魏家不过一介医药世家,怎会参与朝中之事?”
“我自然是不信,不过,那玉佩到底是什么宝物,你可曾见你父亲拿过?”
魏萱忽然有些防备,闪烁其词道,“什么玉佩?”
“对着我你还有所隐瞒?”赵契亭轻轻抬着她下巴,俯身便贴了上去。
魏萱心中欢喜,颤声道,“那东西不过就是以讹传讹罢了,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
赵契亭眼中眸光闪过,她果然知道那枚玉佩!
“那为何人家都说那是宝物,总有些特别之处吧?”赵契亭再一次试探道。
“我瞧着比我经常带的还差一些,根本不可能是什么超凡不俗之物。”
“那是不是有其他什么功效,比如,强身健体之类?”
魏萱此时全心都在与赵契亭缠绵之上,根本没有任何防备,“你瞧我父亲,带了这么些年,可有长生不老?”
赵契亭此时已经明白,对于玉佩一事,她可能根本不知道丝毫。
既然闻不到玉佩的用途,赵契亭也不准备再与她多言,可奈何魏萱不但不可松手,竟然还将他拉到桌子旁坐下。
“你我这么多天没见,就不
能先陪我好好坐坐?偏要问些有的没的,这些东西与你我何干?”魏萱抬手倒了酒,送到赵契亭嘴边,“咱们先喝了这杯。”
赵契亭微微眯眸,这酒是魏萱进来不久后,小二端上楼来的,说是魏萱在楼下时便吩咐他送上来。
他在酒杯边嗅了嗅,果然有一丝异样。
这女人竟然对自己贼心不死,还想要与字迹春风一度,再怀上一个孩子!
赵契亭自然不会再令她得逞,于是佯装喝下,存在口中,趁她转身之时便吐在帕子上。
“你也别光让我喝,你倒是也喝一杯啊!”赵契亭看着她笑道。
魏萱见他已经喝下药酒,心中高兴不已。
上一回没有当真怀上他的孩子,今日无论如何也要抓住这个机会,傅宁禹不日便要回到京城,以后只怕没有什么机会再与他相见。
“奴家听话就是。”魏萱想着他已经中了药酒,自己就算也中了又有何妨,正好助兴,于是一仰头便将杯中酒喝了下去。
过了片刻,魏萱已经面色绯红,眼神也十分迷离,靠在赵契亭身上已经渐渐不安分起来,赵契亭抬手将她抱到床上,见她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便朝门外
唤了一声。
暗卫应声而入,赵契亭起身瞥了魏萱一眼,冷冷道,“这女人便赏你了。”
说罢,赵契亭转身出了厢房。
一直到日暮时分,魏萱才悠悠醒转,起身寻找赵契亭的身影却为瞧见,再看着满地的狼藉,她心中甚是愉悦。
这一次她已经算好了信期,正是好怀身孕的日子,这次若是一举成功,以后还怕赵契亭乖乖被自己攥在手里?
想到此处,魏萱喜滋滋地穿起衣服来。
半月后。
傅宁禹佯装从江南回到镇南王府,对着父母与祖母的热切,他倒是高兴不起来。
原本在赵契亭的关照下,整日悠闲度日,现在又要回到镇南王府中备受管束,他当真是一百个不愿意。
况且听闻魏萱有孕,他心中已是狐疑不已,可是没有证据,他也不好胡乱猜疑。
“不过偶尔一夜,你便有了身孕?”傅宁禹抬眉看着魏萱。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魏萱在桌上重重拍了一下,“我整日不是在祖母处便是在自己房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过得守寡一般的日子,你竟然还说得出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