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吃了我不成?”魏萱撇了撇嘴,“祖母,我累了,先回房歇息了。”
说罢
,魏萱起身微微行了礼,不等程氏开口便转身出了厢房。
回到自己房中,魏萱只觉得又倦又气,今日接连的打击让她觉得从未这般失意和愤懑过,自己遇到的怎么都是些无情无义之人?
“小姐,该喝药了。”春闲端着一碗汤药进了屋。
“还喝什么喝!”魏萱赌气捶了一下床板,“我看这药以后也不必喝了!”
春闲一惊,手中的汤药险些泼了出来。
“小姐这是说的什么话?”春闲靠近两步,压低声音问道,“难道你被人瞧出来了?”
“这倒不是,只是喝了这药,装作有孕又有什么用,这些人对我可有丝毫的改变?”
魏萱看着汤药叹了口气。
这药是魏伯山的独创,早些年她便曾偷偷配了出去,卖给京中那些无法有孕的争宠妾室和外室,那些女人吃了药,连大夫也察觉不出有异,一看便是喜脉。
若不是在镇南王府过得不如意,她也不想用此药骗人,毕竟若是拆穿自己以后便无法在此立足。
可她冒了这样大的风险,却还是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
“算了,也算是借此看清了一些嘴脸。”魏萱一仰头,将药喝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