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荣华县主,就算对方如今心里是玄王殿下,但也该明白,父亲是为了她好,表妹对自己和哥哥也没有怨怼。
想通了这,薛映上前给自己的父亲,倒了一杯茶,开口道:“父亲,您消消气!值不当的,表妹又不是您的亲生女儿,就是要生气,也该是姑姑
和姑父一家生气,轮不到您气成这般。”
薛丞相虽然是接过了这杯茶。
但还是咬着牙,十分不高兴地道:“话是这么说不错,可是这毕竟是本相开口的,本相亲自保媒,铭王却不给脸面,我这一国丞相的面子,往哪里搁!”
薛映也知晓,父亲很是在意自己的身份,当初白慕歌作诗骂自己,父亲没有亲自收拾白慕歌,都只是因为觉得自己身为宰相,对付区区一个芝麻官,会丢了身段。
眼下铭王也就是在轻贱父亲的身段。
于是他道:“好了,好了,铭王殿下又不是什么聪明人,儿子瞧着,他不像是能登基的,今日这婚事不成,对我们家来说,也许是好事呢!”
薛丞相:“可是你姑姑那边,为父怎么说?是为父信誓旦旦地说,可以让荣华做铭王妃,但眼下……”
薛映:“这有什么可说的,是铭王不喜欢,又不是您没有争取。您再为表妹,寻一桩好婚事就是了!”
薛丞相一个头两个大,一时半会儿的,他上哪里寻好婚事?
忽而他看向自己的儿子,说道:“你可还有什么交好的兄弟,没有婚配?”
薛映:“白暮深?”
薛丞相:“你可闭嘴吧!”
我怀疑你是玄王派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