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言觉得这呼延将军应当是干不出这般的蠢事,怕是他手下的人自作主张,拉着崔曦和的手解释道:“夫人,为夫可没有坏心思,夫人是知道的。就算是为夫想,光伺候你一个已经累了,哪里还能这般威武?”
崔曦和见他当着外人,竟然也这般说话,脸顿时红了大半,伸手便给他的腰间留下一个印迹:“是吗?看来是呼延将军会错意了,两位还是请回去吧!”
两位美女也是知情识趣,见这慕容言身边有个如此厉害的母老虎,哪里还敢多说什么,急忙道歉离去了。
第二日一早,呼延将军就到了慕容言和崔曦和落脚的院落门口等着,一见两人,连忙请罪。
“昨是手下不懂事,原本是想请了丫鬟伺候夫人,结果他们一个个都是些脑子里只有美色的人,这才闹了个误会。”呼延解释说道。
慕容言咧着嘴笑着:“呼延将军这话还真是轻巧,可知道昨儿夜里,我被夫人如此训斥了?你这是打算要离间我们夫妻两人的感情?”
这罪名,呼延可担不起。
“哪里,真是如在下说得这般。你还不快站出来请罪?”呼延说着,身
边的那个士兵就上前两步,跪在了他们的面前。
“庄主,是小的的错,请庄主和夫人恕罪。”
崔曦和温婉一笑,说道:“罢了,还好昨我们在一起,不然夫君就是说破了天,妾也不信了。”
难得听到崔曦和如此温柔,可越是温柔,慕容言知道自己受苦的时候就越是长。
表面上和崔曦和已经放过慕容言,实际上一连两日夜里,慕容言都没能和崔曦和窝在同一个被子里,着实有些惨淡。
好在鲜卑的二王子一听到慕容言前来的消息,便急忙赶来了。
到了第三日,慕容言终于和二王子碰面了。
“没想到,太子竟然这般厉害。原本打探而来的消息是太子在府中养伤,结果竟然化成了天下第一庄的庄主,来了这鲜卑。”二王子开口便十分直接。
慕容言笑笑:“二王子这可是谬赞了,此事乃是父皇的主意,本殿不过是依着父皇的意思办事罢了。”
崔曦和知道,慕容言显拙便是要人放松警惕,可面前这个二皇子,只怕也是个人精,不知道他可否会信任?
当然,这般说还有一个好处,便是能让这二王子明白,慕容
言此次前来,可是依着大燕皇帝的命令,并非是私下交易。
二王子瞧着崔曦和,问道:“这便是太子妃?为何要带着面纱,既然太子如此宠爱她,就该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的美貌。”
慕容言摇头笑笑:“带着面纱,便是本殿不舍得她在外抛头露面。毕竟大燕和鲜卑的民风不同,这里的女子热烈奔放,大燕的女子大都温柔婉约。”
二王子也不好在说什么,虽然对崔曦和的容貌有几分好奇,可终究还是控制了下来。
慕容言瞧着二王子,问道:“不知道二王子可知道,本殿前来,为的是什么?”
二王子轻声一笑,十分有底气地说道:“当然,自然是为了让鲜卑帮忙,又或者让鲜卑不要帮忙。”
崔曦和没想到,这二王子看着虽然是个好色之徒,但脑子还算灵光,只让呼延叫他来,便已经察觉到了这么多。
“既然大家心中都明白,就早早将此事定下,可好?”慕容言问道。
二王子摇头叹气说道:“殿下所言,是本王子所愿。可惜了,这鲜卑的兵力,并非主要握在本王子的手中,殿下若是想要让本王子帮忙,只怕是寻
错了人。”
慕容言淡淡一笑:“不好,找的便是你。本殿在呼延面前显露身份,并非是偶然,难道二王子是觉得本殿的诚意不够?”
“还是先吃过饭,喝过酒,再说这些吧!”二王子连忙搪塞过去。
慕容言已经料到,此行并非会顺利,这二王子的态度本就暧昧,他想要成为这鲜卑的王,可惜手中的兵力不够,就算是鲜卑王将这王位传给他,他也未必能护住。
“不过说起来,殿下跟本王子的处境,倒是有几分相似呢!”二王子笑着说道。
慕容言不解:“哦,这话如此说?”
二王子举起酒杯,对着慕容言,笑说道:“当然是我们二人前进的路上,都有一个碍事的人!”
崔曦和从他眼中瞧见了恨,只怕这大王子对二王子,不单单是打压那般简单了。
慕容言见崔曦和十分无聊,轻声在她耳边说道:“若是你觉得无趣,便着墨千带你出去玩去,这里我自己应付。”
崔曦和摆手说道:“殿下可是觉得曦和碍事?如果不是,还请殿下不要赶走曦和。”
慕容言也没法子,可又受不了那二王子时不时望向自己太子
妃的眼神。
“殿下,既然酒已经喝了,不如就说说大燕的皇帝,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