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言握住她的手,说道:“好了,你就帮帮本殿吧?若是本殿去崔府,到时候怕是又要被老太君和安阳侯给叫住。”
崔曦和见他,似乎是真的有些害怕,笑着问道:“我家老太君和老侯爷,可是极其祥和的人,殿下如何会怕他们呢?”
慕容言连忙解释:“本殿就是害怕他们拉住本殿,便是一通询问。毕竟他们两人,是你的长辈,本殿也不能无礼不是?”
崔曦和笑得花枝乱颤,没想到素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太子,竟然会怕未来太子妃的娘家人,还真是够乐呵的。
“好了好了,我去说就是。殿下派人去将北慕雪处置了吧,她竟然敢这般对阿瑶,我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崔曦和吩咐道。
墨千在一边,打了一个寒颤:自己之前似乎没见过未来太子妃,为了一个外人,如此生气?看来这北慕瑶小姐,一定要巴结才是。
“便让墨千去办吧。这折磨人的手段,他了解甚多。”慕容言轻声说道。
崔曦和点点头。
墨千心中暗自无奈:我不想去,明明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哪里轮得上自己动手?
等墨千到了北慕府的时候,才发现太子和太
子妃的用意,北慕府中竟然隐藏了几个身手厉害的人,看来这并非是个轻松的差事儿。
崔曦和从太子府中回来,便急忙给裴长风去了信。
慕容言既然在安排远儿,当然是因着朝中没有多少人,可以信任了。
此时若是有人愿意投靠在太子麾下,怕是也要好生严查,毕竟若是出了一个内奸,对付慕容锋就麻烦了一分。
云梅替崔曦和研磨,见她一直皱着眉头,劝说道:“小姐,你这次回来,像是心中堆了一块大石头一般。只要没有事儿,便是出神皱眉。是发生了什么事儿?不能和我们说吗?”
崔曦和摇摇头,轻声笑了笑,想到自己的这几个丫头,一直忠心耿耿,万万不能乱说话,让她们寒了心。
“是,现在京中局势,已经一日一个样子。皇上的态度,也不明朗,只怕太子的位置,不保啊!”
云梅听得吓住:“小姐,怎会如此?太子可是这所有皇子中,最是适合继承皇位的人,为何皇上的态度,不明朗?”
崔曦和瞪了她一眼:“好了,这些事儿,不要乱猜了。这些日子盯好家中,让碧柔小心留意店里的人,也让碧莲小心留意府中的人。若是有什
么异常,立刻来报。”
云梅点点头。
等崔曦和将信写好,派人将信送出去,已经入夜了。
这时候远儿也刚好回来,她便起身去了远儿的院子,却见他还在练武。
“远儿,怎么回来了还这般刻苦?”崔曦和开口问道。
崔鸿远无奈摇头:“虽然上次险胜,可我赢的不算轻松。若是太子和表哥在台上,一定能打得林彦霖落花流水!所以远儿要更加刻苦才是!”
崔曦和不知道该欣慰,还是该担心:“远儿,太子让我给你说说,让你莫要忘了联络文臣。毕竟你还是探花郎,他们可都巴望能和你巴结呢!”
崔鸿远无奈摇头:“好吧。本就是料到会到如此地步,才去了军中。不过既然是姐姐和未来姐夫的嘱托,远儿必定尽力。”
崔曦和瞧见他还是这般不知轻重,怎么这般大的人了,也不懂事?
崔鸿远瞧见自己姐姐的眼神,便知道她心中又在说教自己了,连忙说道:“远儿在姐姐面前,永远都是弟弟,自然不用藏着掖着了。”
崔曦和笑了笑:“好好好,你好生练武,我就不打扰你了。不过记得帮姐姐留意林家的动向,可好?”
那日林家退婚
之后,便谨慎了起来,也将之前联络商人购买兵器之事,料理干净了。
崔曦和本想一举将林家扳倒,可恨林家身后似乎有只手,帮着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成功逃过。
第二日。
崔曦和早早起身,将药膏拿好,便去了北宫府中。
等见到阿瑶的时候,崔曦和发现她的眼神中,透露着欢喜,丝毫不像是被毁了容的人。
面纱之下,那么多的伤疤,可阿瑶此时却笑意盈盈地走到自己跟前,问道:“曦和可是为了我而来?不用担心,阿瑶好得很。”
这般娇羞的神色,崔曦和知道她是装不出来的,便连忙拉住她的手,笑着说道:“昨儿的香囊,可有用?”
阿瑶的脸羞得绯红,顿了好一会儿方才说道:“好了,你还是换个话问吧。”
崔曦和只好又说道:“你这是已经和北宫寒和好了?”
北慕瑶点点头:“昨儿新婚夜,他轻轻地摸着我的伤口,眼神中漏出来的,不是嫌恶,而是心疼。好像是我的错,我本该一直相信他的。”
“好了,不是你们任何人的错。阿瑶就不想知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