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在这宫中,没找到崔曦和,此事也会就此作罢,皇后存了这一心思,便笑着接过太后的话:“母后真是不赶巧,刚才她走了,说是明儿再来给太后请脉!”
皇上已经开始起了疑心,毕竟这慕容言不会平白无故地让自己前来,来了之后也没瞧见皇后的惊喜,只怕这是太子特地让自己看的一出戏。
“母后,并非儿臣有意,只是儿臣亲自送了她入宫,本约定好了一块出宫,她只怕不会这般早就回去吧?”慕容言步步紧逼。
只可惜,她们虽然藏了人,但这屋子里的痕迹,还没来得及消除。
“父皇,您瞧着这桌子上的茶杯还没冷,怎么会人已经走远了?”慕容言将茶杯端起来,递到皇上的手中。
皇上已经明白,皇后此刻在说谎,但一国之母,若非有确凿的证据,是万万不可胡乱指证的。
“说得不错,不过这些日子暖和了,杯子凉的慢一些,也是常事。”皇上帮着皇后说道。
这宫中,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
那些个宫女生怕自己一个不慎,便死在了今日。
皇后瞧着那两个送崔曦和入密室的宫女,此刻正站在门口,想到她已经昏
了过去,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只能是殊死一搏了。
“皇上,太子殿下哪里是来看臣妾的,分明就是来找他的心上人的。之前出了那样的丑事还不够,之前臣妾没请皇上处死了她,就是难得太子有一个能看上眼的,没想到如今太子竟然这般为难臣妾。”
皇后一边说,一边哭得梨花带雨地扑到了皇上的怀中。
“好了好了,朕马上派人去追,她走了有多久了?”皇上安慰着皇后,可嘴里却说出了最让皇后害怕的话。
“走了,有半炷香的功夫了,说不定方才出了臣妾的宫中,便去了其他地方,未必是一定出宫去了。”皇后依旧是死死不肯松口。
崔曦和也逐渐听到了他们吵闹的声音,只可惜自己的嘴已经被堵得死死的,一番挣扎之下,还是没能将身上的绳索解开。
但她还有脚,她连忙用脚用力地踢着墙壁。
“咚咚咚——咚咚咚——”
“这屋子里有声音!”慕容言甚是欣慰地说道,她没事。
“皇后,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皇上已经明了,这皇后分明就是藏了崔曦和在自己宫中。
慕容言连忙走到密室门口,开口问道:“可是崔
三小姐?若是的话,请踢两下墙!”
崔曦和听到慕容言的声音,连忙按他所言,踢了两下墙。
“皇后,还不放人!”皇上皱眉冷眼瞧着皇后,大声呵斥道。
皇后吓得立马跪在地上,那方才送了崔曦和进密室的两个宫女连跪带爬地到了密室门口,寻到那机关,轻轻按了一下,密室的门就翻转了过来。
崔曦和连忙跳出了密室,还没来得及看清状况,便被慕容言抱在怀中:“还好,没事!”
慕容言将崔曦和的绳子解开,见她身上已经有了被绳子勒伤的痕迹,气得连忙跑到皇后面前,当着皇上的面儿,打了皇后一巴掌:“一国之母,竟然能做出这般事情,真是叫人所不齿!”
皇上瞧见,虽然心中有丝丝不快,可也觉得慕容言的做法没错,只冷眼瞧着皇后,眼中全是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皇后,你怎么能做出这般事情来,你可是这六宫之首,是一国之母啊。这大燕的子民都是你的孩子,你怎么能如此对待曦和?”太后也愤愤地问道,毕竟在太后眼中,崔曦和实在没有什么得罪皇后的地方。
崔曦和连忙跪在地上,给皇上和太后请安,结果行
礼到一半,就被太后亲自给扶了起来:“曦和,是哀家没能及时发现,叫你受了委屈。”
崔曦和温柔一笑:“不关太后的事儿,也不关太子殿下的事儿,是曦和自己得罪了皇后,这才招致了皇后的不满。”
她这般一说,皇上自然连忙呵斥:“皇后,这崔曦和是如何招惹了你?”
皇后先是不解为何崔曦和此时还清醒着,随后想到慕容言这般着急地将皇上和太后都叫了过来,便明白原来是他们里应外合的一出计谋啊!
“皇上,臣妾这些年来,一直尽心侍奉皇上,可臣妾的母族,臣妾的儿子,得到了什么?母族不受重用,儿子也早夭了。如今这个崔曦和出现,便将臣妾一切的计划都打乱了,她还让林贵妃怀上身子!”
皇后歇斯底里地叫喊着,她本不伤心,不过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罢了,可瞧见自己的枕边人,冷冷地望着自己,每一个眼神都如同刀子一般,刺痛着她的心。
太后也甚是不解:“若是因为子嗣,皇后大可让曦和给你调理一番,为何要这般,你可是六宫的表率,做出这等事情,让朝堂的人怎么看你,让大燕的子民如何看你?”
皇
后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