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用了一晚上的时间,所有的贾大夫便被墨千派去的人,抓住带到了知府的公堂之上。
慕容言坐在公堂之上,皱眉望着底下的人,门外还有围观的百姓。
“你们为何要假扮大夫,让那些个无辜的病人枉死?”慕容言大声呵斥道。
那些假大夫本就是死士所办,没能咬舌自尽,已经算是他们的屈辱,这会子各个嘴里都被塞着抹布,只有一个被松开了口。
但是这个被松开了口的人,也并不打算说实话,跪在地上,大声哭诉着:“因为前些日子,家中的人得了瘟疫全都死了。等他们都死了之后,才有了治病的方子,小人自然不服气!要是朝中早些派人将方子研制出来,小人也不会因为不甘心而去杀害别人!”
崔曦和没想到,这些人居然还有这么一招,这般阴毒的法子,怕是只有慕容锋才能做出来。
“莫要听他们妖言惑众!现如今知府早就将这南方现如今的死亡人数清点了出来,根本没有这么多家中死得只剩一个的。他们根本就是别有所图的,大家莫要被骗!”崔曦和听见这门外的百姓,有人纷纷再说着他们甚是凄惨,便忍不住开口说
道。
“官老爷,这就是事实,若是小人说了,你们不信,小人只有以死明志!”说罢,那个唯一被松开口的假大夫,重重一口,咬舌自尽了。
这般的戏码,已经上演过一次,上次崔曦和是没有准备,这次怎么还会让他这般轻松?
崔曦和走到那假大夫面前,此时他舌上的血,已经飞溅出来,崔曦和连忙将怀中早就备好的药拿了出来,撒在那伤口之上。
不过一回,血便凝固住了,人也就救活了。
“这崔大夫的医术,真是厉害!”
“就是就是!”
……
剩下的那些个人,瞧着被救活的同伴,正人不人鬼不鬼地躺在地上,眼神空洞地瞧着屋顶,心中也犯怵了。
“若是你们不愿意说,也就罢了,只是就是想死,也不得好死。”崔曦和轻声说道。
明明语气那般温柔,可说出来的话,却叫人害怕。
等墨千将所有的大夫口中的抹布都拿了出来,他们也都一一咬舌自尽了。
崔曦和一一用着药,将他们的命吊着,这些人,若是死了,便是死无对证,可只要将人带着送到京中,这般离奇的死法,只怕皇上也会觉得奇怪。
这门
外的百姓瞧着这些假大夫,一个个求死,又求死不能,心中觉得甚是畅快,崔曦和连忙开口说道:“之前曦和已经安排了一些大夫培训治疗瘟疫,日后家中若是有人染病,就算是要治病,也要认准这块金牌!知府大人等会便会将这些大夫的名字张贴,到时候大家一定莫要再被人骗了。”
那些百姓一听,觉得崔曦和这法子,着实不错,一来是这金子做的牌子,只怕这民间也没有几个人能伪造出来,二来不单单是要有牌子,还要连名字都能对上。
这样一来,那些得了瘟疫的百姓,若是要治病,便是有了大大的保证了。
除了这些之外,慕容言方才开口说道:“本殿已经将治疗的基础方子和预防的法子,都下发到各地方官员手中,到时候官府的人,会派人来一一说明。”
这事情,也就这样了解。
等将这些假大夫搬到后院之中,崔曦和和慕容言方才查看起来他们身上的东西,可惜并没有什么线索。
“殿下,这次只怕是荣王殿下派了的人吧!”崔曦和开口说道。
慕容言摇摇头:“他之前已经因为邀功,被父皇责罚过了。这次就算是他要做
,也不会做的这般大张旗鼓。虽然本殿不能肯定这背后有没有他的功劳,但这法子,绝不是出自他的手笔。”
慕容言虽然和慕容锋接触不多,可一直都知道荣王是一个谨慎的人,上次治理瘟疫的事情,只是太过于求成,又和南方各地的官员沆瀣一气,这才犯了错。
这次派人来替换侍卫,这般张扬的法子,应当是慕容烈。
慕容言知道,自己最是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曦和,日后只怕我们的日子,会越发艰难了。若是本殿猜的没错,荣王和靖王应当已经联手了,他们应该先要将本殿除去。”
如今朝廷之上,慕容言风头正盛,慕容锋刚犯了一个大错,慕容烈又一直隐忍。
事情,似乎越发地不受控制了,一个素来谨慎的人,犯了一个明显的错误,一个素来张扬的人,居然用起了这般阴毒的手法。
等将南方的事情安置妥当,崔曦和和慕容言终于也会了京中。
到了皇上面前,慕容言自然是将假大夫之事,在朝堂之上,说了出来,皇上一听,龙颜大怒。
“怎么会有这般事情,同为大燕的子民,这些假扮大夫的人,家中就没有
妻儿?真是灭绝人性!”皇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