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言这般躺着,崔曦和瞧着他的脸,心跳都快了许多,她给他灌了醒酒汤,不过一会儿,他便动了动。
慕容言醒来先是一把拉住崔曦和,小声嘟囔着:“你不信我!”
崔曦和无奈一笑,刚刚这话,明明已经说过了,看来是喝得太多,不记得了。
“我信你,日后调查真相,还需要你帮我可好?”崔曦和笑着,她方才也想了许多,前世慕容言一直都帮着自己,这一世,也是如此,自己压根不用这般害怕。
“真的?”慕容言开心得像是一个孩子一般,听到崔曦和的话,立马笑开了花儿,原本握住她手腕的手,也越发紧了,很是激动地说道:“真好,你信我了!”
“疼!”崔曦和一边大声呼喊,一边打着她的手,心中却松快了许多,这些日子,她一个人步步为营,身边虽然有裴长风,但为了裴氏和安阳侯,也不得随意往来。
好在还有个慕容言,虽然无赖了一些,总是好过自己一个人孤军奋战。
这会子,慕容言的酒,已经醒了七八分,想起方才自己的话,只觉得脸都没了,让她一时间,有些无法面对崔曦和。
“我去给你拿些吃的,
方才你是空腹喝的酒,这会子吃些养脾胃的吃食才行。”崔曦和见他松开了手,连忙说着,一边出了门。
可她走到半道,突然想起来拿些桂花糖水,便又折返回来,却见慕容言正鬼鬼祟祟地整理衣服,左瞧瞧右看看,大步地走向门口。
“嗯?殿下不吃东西,就走了?”崔曦和戏谑地说道,想来他是因自己酒醒了,觉得害臊吧。
慕容言一听到崔曦和的声音,心中先是一愣,本来悄无声息地走,没想到崔曦和竟然突然折返回来,只好硬着头皮:“本殿只是见夜色正好,想出门瞧瞧。”
崔曦和知道,他此时是死鸭子嘴硬,也忍不住想要逗一逗他:“是吗,那方才我同殿下说的话,殿下可记得?”
慕容言摇摇头,叹了一口气:“酒喝得太多,只记得你答应让本殿帮你,其他一概不知。你这般问,难道是本殿做了越矩之事?”
方才还拉着手,将崔曦和压在塌上,这会子就什么都记不清了,还要反问姑娘家。
崔曦和只好随意打发他:“无事!”
慕容言自然记得,可他就是想瞧瞧,崔曦和生闷气和脸红的样子:“真的?”
崔曦和明明
气得都快冒烟儿了,可面上却不显露,只点点头说道:“确实无事。”
“好了,本殿答应你的事情,就先回去了。”慕容言冷静说着,生怕崔曦和瞧出自己的欢喜。
临走,慕容言还说道:“莫要忘了,你还欠本殿一顿吃!”
崔曦和听了他的话,顿时无奈,怎么就欠了一顿吃的了?
日子又消停了几日。
崔曦和每日不是崔府,就是济世堂,两点一线,过得很是充实,毕竟自从红绒夫人之后,很多内宅中的女子,听说她有玉肌膏,纷纷前来求药。
崔曦和都一一拒绝,毕竟这药,本就是极其珍贵,哪里能随意用,从此以后,她的名声,也在内宅之中,更加响亮了。
这日,慕容锋一人,穿着普通的华服,低调地进了济世堂的门。
一进门,崔曦和的余光便瞧见了他,立即将他认了出来。
只见慕容锋慢慢悠悠地走到崔曦和面前,轻轻坐下,伸出手腕,放在桌子上,递给崔曦和,低声说道:“崔大夫,你瞧瞧我的病症如何了?”
“什么症状?”
既然他不想表露身份,那崔曦和也就顺着他的意思,演了下去。
“这些日子,我
梦中时常见一个女子,夜夜如此。不知道崔大夫可有法子解?”慕容锋甚是深情地说道,若非崔曦和是重活一世,只怕也要被他的神色给骗了。
崔曦和瞧着慕容锋,笑着说道:“哦,公子若是有这番症状,大可去问问梦中的姑娘,是否也倾心于你。若是不是,公子也就该放了。”
原本以为自己特地来看病,已经给了崔曦和的面子,没想到她还是这般不解风情,慕容锋微微带了一丝怒气,低沉地说道:“好了,不与你闲聊了,过几日国宴,你可愿意同本王一块赏月?”
崔曦和摇摇头:“荣王殿下,这话小女已经说过许多回了。其实我早就该跟你说清楚,我心中已经有人了。”
慕容锋哪里信,自然以为是崔曦和的托词,急忙拉住她的手腕,问道:“是谁?”
崔曦和挣脱开慕容锋的手,轻声说道:“是太子殿下!”
墨千这会子,正在门口,今儿慕容言派他来拿吃食,说是崔曦和欠他的,结果凑巧,听到了崔曦和和慕容锋的对话。
“崔大夫,我来拿药膳!”墨千在门口喊着。
这会子,慕容锋已经快恼羞成怒,他没有想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