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苏昱从未想过会有这么多人阻止他出门。
“那群人都是疯子,见了我们大周的官员,二话不说便是喊打喊杀。” 定国王问:“你要送死么?”
“父亲,被抓走的人是明珠,我怎么可能不管?”
“没人说不管,可是王府里这么多人,轮得到你去冲锋陷阵?”定国王命令道,“华儿,立刻将虞君抓起来……”
“父亲?”
“他们既然要虞君,那给她便是。”
苏华立刻执行定国王的命令,派人去里头抓虞君。
苏昱拦住道:“君儿命途多舛,此事……”
“怎么,虞君的性命也比明珠重?”苏华讥讽一声。
苏昱懒得与他说道,走到定国王身边,“父亲,正因为他们要的是君儿,若是将君儿交出去,明珠怕更是性命不保,父亲,不可以的。”
“此事,你不准管。”定国王朝稚奴使了使眼色,“愣住做什么,还不快点把他拉回去?”
稚奴一时迟疑不知该听谁的,定国王一个打耳光就打了过去,“混账东西,连本王的命令也不听了?”
当即他又命令道:“来人,封锁王府,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准公子踏出他的院门一步。”
“父亲……”苏昱心急如焚地喊了一
句,可是定国王已经懒得理会他,忙着忙着调兵遣将,要利用虞君做诱饵,去对付那群人。
“公子。”两个护卫过来,小心地道:“请不要让我等为难,还请公子回院子里。”
苏昱无奈,只能现行回去。
只是冷静下来想一想,倒是觉得头绪更加情绪一些。
“风繁也是下路不明,他可是以一己之力独闯西凉军营的人,总不会轻易出事儿的。”
苏昱瞧着稚奴,他的脸上还有手指印,“你不必违抗父亲的命令。”
“公子,稚奴也认为,您不该以身犯险。”稚奴道,“王爷一向疼爱少夫人,不会让少夫人出事儿的。”
“明珠落在那群人的手中,出事不出事,又怎么会是父亲说了算的?”
苏昱冷静下来想了想,吩咐道:“我修书一封,你送到王府,请子鸣与慕瑾帮忙。”
……
明珠在一顿疼痛感这种醒过来,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隐约看到一个宽阔的背影蹬在不远处,耳边是山泉水铃铛作响的声音。
“我、我……”她想要说话,可是,身子实在是太不舒服。
一阵阵地痛觉袭击而来,浑身的骨头都好似散架了,每说一个字都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感。
风繁听见动静,
回过头来,他取了一片大树叶,圈成一团,装了水过来,将明珠扶起来,喂她喝了一点水道:“放心,都是皮肉伤,养养就会好,不会死的。”
幸亏关键时刻,风繁眼疾手快,将明珠拽出了马车,然后抓住了半山腰的树枝,逃过一劫。
没有跟着马与马车一般直接落入山谷,不然,可就真的粉身碎骨了。
“我们、这是……”
明珠喝了点水,感觉稍微有了一些精神。
这辈子,大概还是第一次承受这样的罪过吧。
而且,承受得莫名其妙的,好端端地怎么会遇见这种事儿呢?
“山林里,估摸着要天才能够走出去。”风繁安慰道,“不过,你放心,有我风繁在,必定保你安然无恙。”
“多谢风将军。”明珠虚弱道,“只是,我连累将军至此,实在过意不去,若是有幸活着,我与苏昱必定登门造访,叩谢将军的救命之恩。”
“得了。”风繁笑道,“你家那位把我家小妹迷得神魂颠倒,把我气得七荤八素的,但凡他懂点武,我都会对他动点手,可惜,他这幅文弱的样子,我实在下不了手,赢了也是胜之不武。”
提起苏昱,风繁很是头疼。
“你若是真想谢我,便自己谢
,何必带上他?”
明珠听风繁说话,想着他也是个性情之人,便问:“将军让我以何做谢?”
“你有什么?区区一个女子,你所拥有的一切还不是男人给的,若真要言谢……”风繁黑眸一亮,“以身相许如何?”
明珠差点没别吓着,若不是此时浑身无力,动弹不得,她非要弹起来不可。
“将军怎么开这种玩笑?”明珠问,“我已经是他人妇,如何以身相许?”
“苏昱不过一个文弱书生,即便腹内才高,又能怎样?若你身临陷境的时候,他可能救你?”
风繁试探道:“你不如弃了他,来给我做妻子,我风府上下必定以你为尊,我不但可保你荣华富贵,也坚决不会让你被人绑架,受这种罪过。”
明珠知道风繁在玩笑,便也不动气,“我家苏昱虽然不懂武,可是,他的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