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呀,民妇冤枉呀。”
处在一旁观看的百姓们此时也是大惑不解,压根就想不通,闫氏怎么成了谋害夫君的凶手呢?
即便是闫氏的邻居们也觉得不可能。
看着闫氏压根就不认罪的样子,县令淡淡地说道:“你杀害马喜的方法是,趁着他睡着的时候,拿了一根很细的铁钉砸入他的头部,然后再把铁钉给抽出来,这么一来,人死了不说,伤口还十分隐秘,几乎不留痕迹。怎么样,本官说的是否有误?”
听的县令这番话,闫氏瘫软在地,惊呼一声:“你,你,你怎么知道?”
高仵作的妻子刘氏站了出来说道:“就这种高深莫测的杀人方法,你如何得知?”
闫氏战战兢兢的说道:“我,我,我听人说的。”
就在刘氏想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县令又暴喝一声道:“来人呐,把刘氏拿下。”
刘氏瞬间惊呆了,高仵作也傻眼了,急忙问道:“大人,杀人的乃是闫氏,与我妻子何干?”
县令冷哼一声脱口说道:“据本官所知,你的妻子从来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也不出身于书香闺阁门第,就是一个普通的农妇,说句不好听的,你的妻子平时就连大字都不识几个,怎么能掌握这么高智商的犯罪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