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黑子的三个马前卒,想要在这一次掌眼大会前十的名额当中占据一席之地。
赵黑子何尝不是如此呢?
可前十的名额只有十个,你占了一个,那我不就少了一份希望?
所以,在我提出要履行约定,帮着赵黑子一块从他挑选出来的那五块翡翠原石里头,在选一块最好的料子时。
赵黑子想都没有想,便立马答应了下来。
毕竟我现在顶着张小四这假名字,可是风头无二的塔秘地区赌石第一人。
不管我这赌石第一人,有多少水分,至少赵黑子他们不是塔秘地区赌石第一人,他们没在擂台上赌赢过鬼眼。
“张小四,算你小子言而有信!”
“你也别说我赵黑子做人不厚道。”
“这样好了,等我选完,等我三个同伴选完之后,剩下那些料子,你张小四可以自己选一块。”
“应付交差也好,装装样子也好,那就是你的事了。”
赵黑子这人,和肥胖子比起来,的确挺厚道了。
可在这边,越是这种厚道的人,往往越活不长。
这一点,早在当初被岩老三逼着做背石客,跟岩老巴出生入死到这边背石头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就像这会,赵黑子考虑到了我,考虑到他的三个马前卒。
可他那三个马前卒,
见我也要帮着赵黑子一块挑选翡翠原石,眼神变得更加闪烁了起来。
赵黑子的赌石技术和眼力如何,他们心知肚明。
再加上我这个如今风头无二的塔秘地区赌石第一人。
强强联合之下,挑选出一块翡翠原石来。
赵黑子的三个马前卒能不下意识就觉得,赵黑子会把这一批所有人一起千辛万苦挖出来的翡翠原石里,最好,最有机会能赌出帝王种翡翠,能在这一次掌眼大会前十的名额当中占据一席之地的料子给选走?
起初这三个马前卒,答应赵黑子让赵黑子先选。
不外乎两个原因。
最重要一个原因,就是当时他们需要利用赵黑子对阮小五这黑石场的了解,对这新矿脉的了解。
可现在,翡翠原石都开采出来了,就在眼前摆着呢,赵黑子在这一方面的利用价值,已经为零了。
至于第二个原因,是因为他们了解赵黑子的赌石技术和眼力。
虽说赵黑子的赌石技术和眼力,不会差到哪儿去。
可让赵黑子先选,也不见得能选走这批翡翠原石里头最好、最有希望的那一块。
换句话来说,如果是赵黑子自己选的话。
他的三个马前卒,都还有一丝希望,能选到最好那块。
可现在,我这个塔秘地区赌石第一
人,帮着赵黑子一块选,强强联合之下,他们的希望不就更加渺茫了?
再加上这一批翡翠原石虽然开采出来了,可却没有达到所有人的预想。
只是初次筛选,就只剩下了四十块不到的翡翠原石。
可供选择的余地少了,希望不就更渺茫了?
对于赌徒来说,失去希望,是绝对足以让他们发狂的事情。
我看了一眼那三个眼神闪烁,神色各异,都心怀鬼胎的马前卒。
佯装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上前,按照约定,帮着赵黑子一块挑选翡翠原石。
“张小四,既然你是佤邦安排的内应。”
“那你应该对这阮小五的黑石场,对那条新矿脉比我了解吧?”
“我呢,只是知道阮小五这黑石场里,的的确确有这么一条新矿脉的存在,而且那条新矿脉里开采出来的翡翠原石,的的确确有机会赌出帝王种的翡翠来。”
“可我并没有见过。”
和我预料当中一样,赵黑子到过阮小五这黑石场,对这黑石场也比大部分参赛者了解更深,可他并没有真的见过阮小五这黑石场上那条新矿脉里开采出来的翡翠原石,更别提亲自上手赌过了。
“嗯!”
“你知道的那些,我都知道。”
“不仅如此,我还亲自赌过这新矿脉里开采
出来的翡翠原石,而且赌出过两次帝王种的翡翠来。”
“第一次,就是阮小五这黑石场上,刚刚发现这新矿脉的时候,当时那孙子坐地起价,搞了个拍卖,价高者得。”
“我呢,捡了漏,赌出了帝王种翡翠,可惜被阮小五那孙子给强买强卖了,也没带出去。”
“第二次嘛,就是在北市区地下赌石场了,我赌赢鬼眼,说来也是运气好。”
“刚好,那批翡翠原石里头,就有几块是从阮小五这黑石场新矿脉里流出去的料子,我呢不出意外,又赌出帝王种翡翠了。”
我没藏着掖着,把我两次,从这新矿脉开采出去的料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