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到这些以后,我不敢在继续耽误时间。
急急忙忙朝着第三个新矿洞跑了过去。
第三个新矿洞,距离之前两个矿洞,足有四五百米的距离。
路上全都是重新换填的废料,踩上去说不出的硌脚。
可当时哪顾得上这些。
第三个新矿洞里,参赛者不少,我还没进去呢。
就听到矿洞深处传来了一阵阵争吵的声音。
这让我下意识停了一下。
这会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这会在这第三个新矿洞深处发生了什么。
我要进去,免不了摊浑水。
可要是不进去,我没办法判断这第三个新矿洞,是不是那条新矿脉已经被开采过的矿层所在矿洞。
“妈的拼了!”
权衡利弊之后,我紧握着拳头咬了咬牙。
快步走了进去。
这第三个新矿洞,和之前两个不太一样。
左右两侧的石壁上那开采的痕迹虽然依旧很新,可你仔细看的话,却是能够明显看出来,石壁上那些开采过的痕迹,明显是比之前两个新增的矿洞要更早一些。
这样的痕迹分布,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这第三个新矿洞,里头就是那条新矿脉开采剩下的矿层。
要么这第三个新矿洞,是佤邦在开采了那条新矿脉没多久后,发现矿层不够,从旁边采取补救措施
,开采出来的辅助矿洞。
可不管是那种可能性,我要是不继续往里头走一走,看一看,还真没办法完全得出判断结果。
而且这会矿洞深处,那一阵阵的争吵声越来越清晰。
在阮小五这样的黑石场里,矿工大多数其实和奴隶没什么区别。
甚至于可以说,比起奴隶还要更凄惨几分。
每天只是保持着温饱,然后便得跟机器一样,没日没夜下到矿井里开采翡翠原石。
而且,每一个矿工每一天,还有开采的指标。
要是你挖不够一定数量的翡翠原石。
什么后果,想想都知道。
在这种威压下,那些矿工想的不是怎么反抗,或者压根没办法反抗。
只能拼了命的开采翡翠原石,一些身强力壮的矿工呢,就开始打歪主意。
去抢其他矿洞的开采出来的翡翠原石。
这种情况,在矿洞里头屡见不鲜,你也别指望会有人替你主持公道之类的。
这边,说难听一些,本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而我们这些参赛者,这会需要亲自下到矿洞里头开采翡翠原石。
从某种角度来说,我们这些参赛者,不就是变成了矿工了?
不同的是,我们这些‘矿工’没有每天必须开采购一定数量翡翠原石的指标。
可我们这些‘矿工’也有
一个所有人挤破头都想要去争抢、去得到的东西。
那就是掌眼大会前十的名额。
而现在,佤邦方面已经宣布了规则。
那就是赌石。
谁赌出的翡翠底水种水更好、更值钱,谁就能得到前十的名额之一。
所以,我们这些参赛者为了一块品质上好的翡翠原石大打出手,也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这一点,恐怕李森也早就想到了。
可他并没有说破,也不可能来阻止。
因为我们这些参赛者在矿洞里头为了一块翡翠原石大打出手,你争我抢。
出去之后,背后的矿场主、珠宝公司可不就会因为这事儿,互相记恨上?
到时候,塔秘地区这些大大小小靠着翡翠两个字吃饭的势力,就更加不可能连城一线,和佤邦、和李森对着干了。
我小心翼翼的摸到了矿洞更深处。
一路上呢,仔细观看着左右两侧石壁上的那些开采矿层后留下的痕迹。
这时候,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矿洞最深处。
抬眼一看,果不其然,这里头正在为了一块翡翠原石哄抢呢。
或者准确来说,是为了矿层在哄抢。
这第三个新矿洞里头,加上我,一共有五个参赛者摸了进来。
这会那五个参赛者,其中两个是一伙的,另外三个是一伙的。
双方
正举着手里的铁镐、铁锹,针锋相对。
“赵黑子,你以为你跟强盛珠宝公司,就神气了?”
“老子告诉你,老子现在可是沈老板手下的人。”
“沈老板是谁,不用老子给你介绍了吧?”
“识趣的赶紧滚蛋,这地方的东西,不是你有资格插手的!”
说话的是一个黑黑胖胖,大概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脸上一条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