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乃猜那块还没彻底解开的大马坎开窗料,窗口处的水头也是冰种,比起我此刻解出的那块冰种翡翠,水头只好不差。
再加上乃猜那块,是大马坎场口出的,体积还大,其情况大致就等于是我和乃猜第二局的赌斗那般。
只要乃猜那块大马坎的开窗料,第二刀、第三刀解下去,水头不变,我就一点翻盘的机会都没有了。
见我第三块翡翠原石只是赌出来一块寻常的冰种翡翠,虽然有可能达到满料的水准,可我的赢面依旧很小,擂台小那些看热闹的赌石客们,这会早就是安耐不住的哄笑成一片了,阮小五和岩老巴的眼神里头,也是露出了一丝失望的神色。
乃猜侧过头看了我一眼,冷冷一笑也没迟疑,便动手开始解那块大马坎的开窗料。
他同样是选择沿着那块大马坎开窗料窗口的位置继续扩大窗口来解石。
相比起我,乃猜解石的速度和手法都很快也很沉稳老练,大概过了二十分钟的时间,乃猜第二刀便是解完了。
原本那块大马坎开窗料只有不过碗口那般大小的窗口,这会已经被乃猜扩大到了足有脸盆那般大小。
新扩大的窗口部分,依旧还是和起初窗口处一般
无二的水头,冰种,而且也没什么裂纹。
可以说乃猜第二刀,延续了我第二局赌那另外一块大马坎开窗料的结果,只不过相比起我第二局,乃猜的赢面大了很多,因为我那块翡翠原石,并没有像是乃猜第二块翡翠原石那样,赌出满料的高冰种翡翠。
乃猜第一刀解出的结果,水头没变、也没裂,擂台下那些看热闹的赌石客们,对于这个结果,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全都觉得以乃猜赌石技术,这会第二刀赌出这样结果,本就是应该的,甚至于他们只会觉得,以乃猜的赌石技术,赌出这样的结果还算是差的。
“小子,看样子你运气不太好!”
“我这也是冰种,可体积场口比你那块好得多,如果我这第三刀解下去,水头还没变的话,你就输定了!”
乃猜并没有着急解第三刀,而是转过头看着我很玩味的说着,就像是一个猎人看着已经落入陷进无路可逃的猎物,在享受那猎物做困兽之斗的无力感一般。
“你第三刀还没解,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这会我已经等于是半只脚踏进了鬼门关,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哪能还让乃猜那老帮菜,在嘴皮子上占到半分便宜。
乃猜冷
冷一笑,没有跟我在嘴皮子上浪费唇舌。
“乃猜师父,快点吧!”
“对啊让这小子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擂台下那些赌石客们,这会也是忍不住催促着乃猜快点结束这一场在他们看来毫无悬念的对赌,特别是那些在外围盘口,下了重注买乃猜赢的赌石客们,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让乃猜结束赌斗,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
阮小五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就像是一匹豺狼,一匹已经准备好把猎物撕成碎片的豺狼,岩老巴则是面如死灰,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般的完全僵在了哪儿。
乃猜已经开始动手解第三刀了,胜负输赢,包括我和岩老巴的生死与否,全都在乃猜那一刀上。
那一刻我紧闭着双眼,一开始还在心里头祈祷着乃猜第三刀赌垮,可慢慢的我已经没有那个念头了,只是觉得脑子里头乱糟糟的一团。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总归会来,就算你逃避,也只是躲的了一时却躲不了一世。
很快乃猜的第三刀便算是解完了。
“哈哈哈,终于结束了,这赌斗本就没什么悬念嘛!”
“谁说不是呢,也不知道那个傻子,这种毫无悬念的赌斗,还敢开外围盘
口!”
“哈哈,你们猜乃猜大师这第三刀赌出了什么水头!”
“哈哈哈,甭管什么水头,反正赢定了!”
“咱们等着收钱就是了!”
乃猜那第三刀解出的结果,还没展露在众人面前,可那些在外围上下了重注的赌石客们,却一个个早已经是一副胜券在握的神色了。
“小子,这是你自己赌垮的,怨不得我……”
阮小五也觉得我已经输了,他转过头冷冷的看着我和岩老巴,眼神里杀意毫不遮掩。
“阮老大,这是那小子赌垮的,和我没关系啊!”
“阮老大我们三哥和你这么多年交情,我也认识您那么多年了,这事不能赖我啊!”
“都是这小子没本事还瞎逞能,阮老大您整死他!”
面对这会恼羞成怒,准备殃及池鱼的阮小五,岩老巴那孙子立马就慌了神,没有任何迟疑的,拼尽一切办法,把责任和过错全都一股脑推到了我的身上。
可其实我哪有什么过错和责任,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和乃猜对赌,更没想过要上擂台,完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