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砂轮和砂皮剧烈的摩擦着,灰尘石屑四溅开来,慢慢的那窗口扩大了开来。
等到窗口扩大到足够大的程度之后,我便停下了动作,换上了更小一目的砂轮,继续打磨着仅剩下的那薄薄得一层砂皮。
随着最后那一层薄薄的砂皮被彻底打磨干净,第二刀解石的结果,也一览无余的展露在了我的眼帘当中。
起初根据观雾的结果,我判断这块大马坎的开窗料,沿着窗口的位置第二刀解下去,见水的概率很大,只是存在跳色的可能性。
结果可以说我猜到的一半,也可以说我全都猜错了。
我猜对的是,沿着窗口第二刀解下去,的确见了水有翡翠,可却没有跳色,水头压根没有变化,依旧是高冰种的翡翠。
这个结果,对于我来说,我都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了。
要单赌涨与否的话,我这第二刀解下去,没有跳色水头也没变,绝对算是赌涨了,可要说与乃猜之间的胜负输赢的话,却是彻底的赌垮了,或者说只是暂时稳住了局面。
因为就凭现在我第二刀解下去,同样解出了高冰种的水头,压根不足以赢得了乃猜那块同样是高冰种水头还是满料的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