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黑雾的话,透光性差,很大可能里头就没翡翠,就算有翡翠,水头也好不到哪儿去,要么就是水头摆在那儿,可里头棉絮很多,极大程度上破坏了翡翠的通透程度,不论是哪一种,如果观雾看到的是黑雾,赌垮的概率都很大。
可有道是神仙难断寸玉,黑雾赌垮的概率虽然很大,可也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观雾结果是黑雾的话,也可能赌出一块色泽格外纯正鲜艳的异色翡翠来。
然而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基本上和赌垮的概率,是九一开的局面。
而当时我看的那块大马坎的开窗料,往里走观雾的结果出现的两层雾气,红雾、黑雾。
便只有两种结果,要么是往里走,就没有翡翠,或者就算有翡翠,水头也不好、或是里头满是棉絮,可不管是那种,都绝对是赌垮了,另一种结果就是往里走就跳色了,跳成了色泽纯正艳丽的异色翡翠。
看似五五开,不是好就是坏。
可我不觉得我有那五五开的运气,更何况这场赌石,我不仅是阮小五赶鸭子上架逼上梁山,那阮小五更是放了狠话,要是我赌输了,没能守住擂台,他一定会因此迁怒我和岩老巴
,真走到了那一步,我和岩老巴能否活着离开塔密都是未知数。
所以其实,我是看似能赌的局面,可我却不能输,因为我输不起。
“不能慌,要是慌了,就更没机会了!”
我努力平复着心情,让自己保持着足够冷静清醒的头脑。
待到感觉心脏跳的没那么快了,大脑也不再乱糟糟的一团之后,我这才继续举着手电筒观雾。
观雾本就是赌石很重要的一环,是能决定胜负的关键,所以观雾绝不是只看一次,也绝不只是看一个方向部位。
赌石其实和其他赌没什么区别,你没法确定百分百胜利,你能做的只是不断观察、琢磨,尽可能把自己赌涨的可能性推到最大而已。
我刚刚观的只是那窗口往里走,更深部分的雾色和分层状况,至于那窗口四周到底是什么情况,我还没看过。
虽说沿着那窗口直直的把灯光打进去,观雾的结果很不理想,可这并不代表这块开窗料就没得赌了。
毕竟这块开窗料的体积摆在那儿,而且还是大马坎场口出的料子。
可当我把调整好的强光沿着那窗口四周斜着打进去之后,看到的雾气,依旧是两层的,一开
始是一层红色的雾气,可往里走那红色的雾气,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层灰蒙蒙、完全看不透的黑雾。
这样的结果,虽然在我的预料当中,可依旧是让我觉得备受打击。
因为这样的观雾结果,就代表着要么这块窗口是冰种水头的大马坎开窗料,只有窗口部分那一块有翡翠,至于在解第二刀有没有裂那都没法确定,在往里走压根就没翡翠,或者是有翡翠水头也不好。
要么就是这块开窗料,等你解到第二刀,最多到第三刀,就会跳色,至于跳成啥样,那更是神仙难断。
其实如果观雾结果不是这样,那才奇怪呢。
因为如果这块大马坎的开窗料观雾结果很好的话,怎么可能会落到阮小五的手里呢?
阮小五是矿场主手握一个黑石场,如今黑石场上新发现的矿脉更是能赌出帝王种的翡翠来,不可为不财大气粗、风头正盛,可要知道在这边,矿场主可不止他阮小五一个,比他阮小五牛叉的人一抓一大把。
真要是有哪稳赚不赔的买卖,横算竖算也落不到阮小五手里头。
可要说这块大马坎的开窗料,阮小五买下来,就一定亏本,那就不见得
了。
不说把这块很罕见的大体积的大马坎开窗料卖到国内去,就是在这边,只要阮小五愿意转手去卖的话,也还能在原价上在赚个一到两成,至于卖到国内的话,那就更可怕了,要是真赌涨了,绝对是一刀暴富。
这样的观雾结果,让我也举棋不定了,最后权衡一下后,我还是决定稳妥起见,先看完另外一块大马坎的开窗料后,在选择。
另外一块窗口水头是冰糯种的大马坎开窗料,体积在三块大马坎开窗料当中是最小的,窗口水头也是最差,所以其实单从第一眼看过去的信息来判断,这块也是最不值当去赌的,可赌石那有什么必然和一定的。
重新调整好心态之后,我把手电筒的光亮调好后,对准了那块窗口是冰糯种的开窗料照了过去。
首先依旧是直接把光线沿着那窗口直直的打进去。
那一刻我的心跳开始急速攀升了起来,像是马上心脏要蹦出胸膛似的,可不管你怎么紧张怎么忐忑,结果还是那个结果,它不会因为你表现的多么紧张,就出现改变。
那块窗口水头是冰糯种的开窗料,观雾的结果依旧很不理想,足足有着三层雾气,第一
层是黄色的雾气、第二层是逐渐从黄色的雾气慢慢转变成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