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我和岩老巴就被带到了一间小黑屋子里关了起来,岩老三带着人拷问了我和岩老巴一晚上。
我和岩老巴都被打得很惨,手指头被掰断了两根,以前我总觉得电视剧里那些情报人员被敌人抓住,严刑拷打,还能忍得住,有些夸张了。
可那次之后,我明白了,不是电视剧里那些落到敌人手里的情报人员不怕疼、不怕严刑拷打,而是他们知道说了,就只有死路一条,再加上当时那些先辈的信念,可不是我们这些后辈能比的。
最后我和岩老巴完全就昏死了过去,被像是死狗似的仍在那小黑屋里关了起来。
我和岩老巴死咬着不松口,都不承认背地里私吞了岩老三的原石,岩老三拿我们也没办法,因为他也没证据。
后来我和岩老巴才知道,我和他背地里私吞岩老三翡翠原石的事儿,之所以会走漏风声,不是因为岩老三在清点翡翠原石入库的时候发现了猫腻。
而是我和岩老巴第一次合伙私吞岩老三的翡翠原石后,岩老巴带着那几块翡翠原石去赌石,被岩老三的一个朋友给看到了,最后这事就传到了岩老三耳朵里。
其实说白了,岩老三也没证据。
至于直
接整死我和岩老巴,岩老三不会那么做,我们没承认,整死我们翡翠原石也拿不回来,还白白损失人手。
我和岩老巴被关在那小黑屋里整整三天,最后岩老三也不想闹出人命,恰巧那段时间岩老三的赌石档口生意很好,缺人手,这才把我和岩老巴放了出来。
当时真的我和岩老巴就只剩下了半条命,可岩老三压根没让我们闲着,只是让我和岩老巴休息了半天,第二天就让我们开始在赌石档口里干活。
岩老巴还好一些,毕竟他是跟了岩老三那么多年的弟兄,赌石档口里岩老三那些手下,很多跟他关系都不错,见岩老巴遍体鳞伤,只要岩老三不在,就让他休息。
我就不一样了,压根没人管我死活,当时我遍体鳞伤,还得去帮着把那些翡翠原石从仓库里搬出来,真的没动一下,都感觉扯着内脏在疼。
终于我在把最后几块翡翠原石,从仓库搬到赌石档口里之后,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那一刻,真的我觉得也许就这么睡下去、一睡不醒,就解脱了,可一想到是那个女人害得我变成这样,一想到岩老三、岩老巴对我的毒打、羞辱,我的心里头那股怒意恨意又肆意滋生
了出来。
有时候,恨意真的能支撑着一个人活下去。
赌石档口的岩老三的手下、包括那些赌石客,压根没人搭理我,更别提过来扶我一把了。
我只能像是一条受伤的流浪狗,挣扎着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可几次都又重新摔到在了地上。
“哎你怎了这是?”
“没事吧?”
就在我彻底没力气爬起来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道很清脆很悦耳的声音,我转过头一张皮肤黑黑的还有雀斑的鹅蛋脸跃入了我的眼帘。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自打被那女人推入火坑之后,真的我对女人这两个字都又恨又怕。
所以当时即便是看得出来,那女孩是真心实意的过来帮我一把,那女孩也是我被推入火坑之后,第一个对我伸出援手的,可我还是害怕、或者准确来说是抗拒、是厌恶。
我看了一眼那女孩,使劲甩开了她的手,自己强撑着站了起来,可每走出去一步,又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浑身上下散架了似的疼。
“我扶你过去休息一下!”
虽然我态度不算友好,可那女孩迟疑了一下,还是又走了过来,把我扶了起来。
那一次我没在推开,或者说那会其
实我已经没力气推开了。
那女孩把我搀扶到了旁边坐下休息,她看了看我一身的伤痕,双手缠着纱布、衣服上还有很多干涸的血迹,也是一双眸子里充满了畏惧。
“你……你伤的挺严重,我看你是这的工作人员,怎么老板不让你去医院呢?”
“要不然我送你医院?”
我笑了笑,笑的很苦涩也很绝望,我在岩老三眼里头还不如他家里养着的一条看门狗,送我去医院不可能的事儿。
就算是我想自己去,岩老三手底下那些人,也不会让我那么轻易离开这赌石档口。
“没事,谢谢你啊!”
“不用管我!”
在那女孩跟我说话的时候,岩老三几个手下已经注意到了这边,我心里头很清楚了,这女孩要是真帮了我,她非得惹上一身麻烦不可。
“你快走吧!”
我催着那女孩离开,她也看到岩老三手底下几个马仔不怀好意的朝这边走了过来,眼神里闪烁的畏惧神色更加浓郁了几分。
“那……那你等我一会!”
其实我压根没把她的话放在心里头,也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