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当年重伤退隐之后,叶凡对鱼水之欢这种事情便没什么感觉了。
也就是对黄心颖以外的女人,从没有过那方面的心思。
至少从不主动去拈花惹草。
像楚雪,人家自己主动脱了衣服他都没凑上去。
再如昨晚的玉玲玲,无比激情无比狂野,可叶凡基本也是被动的。
可是今天,在黄莺身上,叶凡破例了。
他主动把黄莺给强行占有了。
角色完全反转,自始至终,是黄莺没有丝毫反应。
真的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都没有哼上一声。
完全就像是,对于叶凡的猛烈冲击根本没有一点感觉。
甚至事后,叶凡满头大汗,黄莺仍旧脸色如常,除了身体还光着,便再没有别的任何迹象能够证明她才被叶凡给折腾过。
而对于这种情况,叶凡知道是为什么。
同是一个圈子的人,他知道毕大胆对付女人的那些手段,也清楚黄莺此刻的心态,甚至潜意识里也知道,黄莺和夜莺,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
叶凡喘了几口气,又凑了过去,近距离盯着她那清澈如水的眼眸,正要说话,黄莺抢先开口。
“拿我当做夜莺,你不觉得恶心吗?”
叶凡稍稍一怔,回复:“我
只感觉很舒服。”
“如果我不让你走呢?”叶凡毫不迟疑直接一句。
黄莺对视着叶凡目光,“不让我走?可我已经习惯了每晚都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的日子,已经有了一种在你们看来很是可耻的依赖性,怎么办?即便我不想回去,我也会控制不住这具身体,下意识地抬腿走回去,明白吗?”
叶凡明白。
人走在路上突然撞到了一块隐形玻璃,绕开,第二次又撞上,又绕开,不断撞上,不断绕开,逐渐,刚到那个位置便会下意识地主动绕开,最后哪怕隐形玻璃已经没有了,人也一样会主动绕开。
下意识的,完全不受控制的,就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是一个道理。
而黄莺这种情况,与之类似,却又更加严重。
斯德哥摩尔综合症其实不是一种病,是一种基于恐惧所造成的正常反应,每个人都会恐惧,只不过心里承受能力有所不同,因而表现各异。
但在真正的,绝对恐惧的力量面前,每个人都会患上斯德哥摩尔综合症,而这种症状的最终结果,是屈服,臣服,跪于脚下无限的顺从。
也就是所谓的,已经跪久了,再也站不起来了。
奴才在皇帝面前,哪怕
皇帝已经不是皇帝了,奴才也仍旧是奴才,最初的不甘人下已经变成了臣服脚下的惯性,这种惯性被称为忠心。
圈子里曾经有一本书,书上对于此类事情有过详解,其中有一个两百鞭子的典例。
a是一国强盗,b是一国公主,敌军来袭,国破家亡,强盗救了公主,求爱,公主高高在上眼里充满嘲讽和戏谑。
要堂堂一国公主嫁给强盗?开什么玩笑。
强盗笑了笑,将公主绑起来,五十鞭子下去,公主皮开肉绽对强盗恨之入骨。
再五十鞭子下去,公主奄奄一息,已经没有心力去恨了。
毕竟反正都快死了,恨又怎样,有意义吗?
又五十鞭子下去,公主只剩最后一口气了,只愿强盗再来五十鞭子,只想快点死。
强盗最后五十鞭子下去,突然给了公主一颗糖,并给公主疗伤,救活。
救活之后,又是两百鞭子的一个循环。
逐渐,终于,公主所有的傲气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鞭子落在身上不会对强盗产生恨意,只是期盼着快点结束这两百鞭子,好吃糖,好让强盗给她疗伤,好休息一段时间。
久而久之,公主跪在了强盗面前,如同野兽,被彻底驯服。
而这
个典例里的两百鞭子,几乎是圈内每一个人的必修课。
恐惧是这世上最强大的力量,在恐惧之下,就没有驯服不了的人。
刑讯逼供,最为实用。
显然,黄莺已经被毕大胆给驯服了。
从一只杀人如麻的幽灵,被驯成了乖乖听话的……
“我得走了。”黄莺突然一句打断叶凡思绪。
然后,黄莺起身将叶凡推开,穿衣服真准备走。
叶凡凑上去揽过纤腰将其抱住,也不说话,就这么抱着,越抱越紧。
黄莺秀眉一蹙,“没完了你?”
叶凡深吸一口气,嗅着黄莺身上幽香,声音无限低沉:“我说了,不会让你走的。”
“我真要走你拦得住?”
“除非你杀了我。”
“叶凡少在这跟我耍无赖,放开!”
黄莺声音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