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劫匪不知从哪摸出一支玫瑰花,递给身边的一位老太太。
老太太吓得手直抖,接了几次没接住,直接吓晕过去了。
男劫匪摇摇头,把玫瑰花递给叶浪,漠然道:“接好了,你不是老太太,接不好会受到惩罚的。”
叶浪撇了撇嘴,将玫瑰花接到手里。
女劫匪则拿出一个铃铛,摇了摇,发出清脆的响声,用来取代击鼓。
“开始!”
女劫匪一开口,叶浪立刻就把玫瑰花送出去,玫瑰花如同烫手山芋,把众乘客的神经刺激得喘不过气来。
大家都是一经手就赶紧传出去,生怕在手中多停留一秒,天知道表演得不好,会得到什么样的惩罚。
或许就是死亡!
太紧张了,太刺激了,乘客一个个全神贯注,目不转睛地盯着玫瑰花,大气都不敢喘。
“停!”
女劫匪摇铃,玫瑰花落在一个看起来颇有些壮实的年轻男子手中,她笑吟吟地看着他。
“先生,恭喜你中了头奖,请开始你的表演。”男劫匪一付温文尔雅的语气。
年轻男子苦笑,缓缓站起来。
就在他刚刚站定的刹那间,他突然暴起,如同一支离弦之箭,弹到座椅上空,朝女劫匪激射而去。
女劫匪面对这个突变,娇俏的脸上依然带着笑,连动都没有动。
直到年轻男子离她只有几十公分的时候,她才突然一摇铃,和之前不一样,这次摇铃没有发出声音,而是发出无形的声波。
年
轻男子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身形在半空中凝滞了,男劫匪嘿嘿一笑,抬手发出一道绿光,将年轻男子一劈两半。
年轻男子断成两截落在过道上,没有鲜血喷溅,而是飘出一股令人作呕的焦糊味,当场把几个胆小的吓晕过去。
男劫匪朝乘务长努努嘴,示意她清理现场,然后走过去捡起玫瑰花,微微一笑:“大家稍安勿躁,游戏继续。”
叮铃,清脆的铃声再次响起。
染血的玫瑰花被众人疯狂地传来传去,最终落到叶浪的手里,很显然,女劫匪想让它落到谁的手里,它就落到谁的手里。
女劫匪笑吟吟地看着他:“这位先生,从你开始,由你终结,这是一个轮回。”
叶浪撇了撇嘴:“意思是ga over?”
“先生很有意思哦,你是急着要离开吗?”女劫匪说着朝弦窗瞥了一眼,“你觉得从这个高度落下去,会变成什么样子?”
“粉身碎骨呗。”叶浪耸了耸肩。
他的态度,引起了男劫匪的注意,男劫匪有些纳闷,经过之前血淋淋的教训,居然还有人敢当刺头,真的不怕死?
男劫匪盯着他打量几秒钟,面无表情地道:“请开始你的表演,不然你将成为第一个被扔下去的人。”
叶浪淡淡地道:“是你们指定节目,还是我自由发挥?”
女劫匪好笑地道:“当然是你自由发挥啦,你可要认真点哦,不然后果很严重。”
“
嗯,我明白了,意思是现在我可以自由表演节目了,对吧?”叶浪追问。
女劫匪和男劫匪对视一眼,感觉他的话有哪里不对,但他们自恃有掌控全局的实力,倒也没有拒绝。
“是的。”男劫匪点点头。
叶浪朝女劫匪勾了勾手指:“美女,我的节目需要你配合一下,没问题吧?”
女劫匪愣了一下,忍不住笑道:“看不出来你胆子挺大的呀。”
“反正没有现在更糟糕的了,不如放开来玩一把。”叶浪笑笑,“咱们梭哈一把,你们赢了我认赌服输,我赢了的话游戏结束,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敢吗?”
“梭哈?凭什么?”男劫匪不屑地皱了皱眉。
女劫匪则咯咯娇笑道:“亲爱的,别忘了我最擅长的是什么,既然他要玩,那就给他一个机会,这样才好玩嘛。”
男劫匪深深看了她一眼,摇摇头不再说话。
“你想怎么玩?”女劫匪饶有兴趣地打量叶浪。
“很简单,”叶浪耸了耸肩,“咱们玩石头剪刀布,在手心里写上要出的牌,然后摊开手比较,石头赢剪刀,剪刀赢布,布赢石头。”
女劫匪想了想道:“既然是梭哈,那就一局定胜负,你觉得呢?”
她是笑眯眯地说的,眼瞳里带了一丝兴奋,以及自信的光芒。
安汐颜好笑地看了叶浪一眼,这家伙总是能别出心裁,不管他的主意如何,至少是成功吸引了两个劫匪的注意力。
“没问
题!”叶浪很痛快地答应。
乘务长找来到两支记号笔,递给女劫匪和叶浪,她悄悄给了叶浪一个鼓励的眼神,就算劫匪输了会反悔,最起码也是拖延了时间,赢得了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