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疯了?”南溪默了默,“这就是大人不让我见的原因?”
侍卫回道:“没错,疯子的话不足为信,自然是没必要见的。”
南溪微微一笑,没打算戳破这种谎言。
她看了眼全明,道:“既如此,那我去看看,是否有医治他的法子。”
侍卫连忙阻拦,“南大夫不必了,他是死囚犯,随他去好了。”
南溪却蹙紧眉头,“可他若是疯子,那他之前说的供词岂不有可能是胡言乱语,不能作数的?”
侍卫深吸口气,但还是尽力耐着性子道:“我说了,疯癫是他判罪之后的事,所以,之前的供词必定是有效的。”
南溪依旧不依不饶,“可是,他刚刚说,指使他的,不是刘县令,而是知府大人。”
知府大人?
侍卫停滞,刚刚二人说话时,他就在不远处,南大夫为何说谎?
可尽管知道是这样,侍卫眼里还是闪过一丝心虚。
“一派胡言!”侍卫忽地呵斥,“他果真是疯了,见着谁就咬谁,南大夫莫要信他。”
“嗯,我当然不信。”
南溪微微一笑,目光在侍卫的眼角一闪而过。
他这是松了口气,可他为何要松一口气?
南溪凝神细想:有没有可能这件事和知府大人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