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张泰秀讲述自己昔日的校园生活。
一时间李恩妍不由得怒火中烧。
“好啊!你还敢说你从大学时就一直没有恋爱,为什么之前我没有听过你说这个女生的事情?你这个坏东西你骗我,为什么你就不能早点交待!”
李恩妍趴在张泰秀的身上,趁着他只有一条腿是好的功夫,咬着他肩膀上的肉。
而张泰秀则笑着高声喊疼,随后发出了求饶的呻吟。
“啊……疼疼!你听我说完呀,事情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那又是怎么样?怎么有可能,一个女生会平白无故对你好,你快如实招来!”
“是啊!当时我也是这么想的,怎么可能有一个女生跑过来找你,然后平白无故对你好,后来我才发现,学校里有很多男生都受过他这样的照顾!”
“哎,难道说她是一个脚踏n条船的女人?”
“不不不,凡是认识她的人都觉得她为人正派,乐于助人,而且性格开朗,朋友很多!”
“你还说你对她不感兴趣,不感兴趣,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好啦好啦!你总不能不让我说完就开始揍我吧!我要说出下面的
话,估计你自己也不会信,如果我要告诉你,她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这就像她在公司里执行上司派下来的计划完成考核一样呢?”
“考核?”
“是的!她接近我的目的是为了想让我和她一样成为某个宗教组织的成员,为此不惜帮我洗衣服,而那个时候我确实因为受伤,心情沮丧,不过我还知道,我应该远离什么!”
“等一下!你说那个女生是为了传教?”
“是的!一般来说,如果有一个女生直接问我,愿不愿意成为某个宗教团体的成员,我恐怕理都不会理她,转身就走!事实上,大学四年我在学校里遇到这样的情况不止一次,每一次我都毫不客气的转身离开了,只有这个女人,我没有办法拒绝她……”
“为什么,信仰这种东西不应该是由自己决定的吗?”
“因为照顾受伤了的我这件事,的确让我感到亏欠她,而她又说希望可以加入她们的组织,成为她们中的一员,以后也可以像她一样去帮助别人,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我又怎么好意思拒绝呢!”
“那结果呢!”
“结果我还是硬着头皮拒绝了!”
“你刚才还说
不好意思!”
“是啊!因为我知道她所加入的那个宗教团体是个什么货色,据说甚至有女的信徒,把家里的房子和土地全部献给教会,然后只能让自己的亲生儿子放弃读大学,这种事情你能够想象吗?”
“怎么会有人做这么极端的事情?”
“就是这么极端!比如对于女生从不假辞色的我,当时所面临的就是那么一种局面,我受伤的时候受到了对方无微不至的照顾,吃过她烤的蛋糕,甚至还在她的陪伴下,一起学习一起出去游玩过,两个人相处的就像是没捅破关系的情侣,当然我们之前没有发生过那种事情,但是我认为,如果我当时真的提出必须发生那种事情才会答应入教的话,她恐怕也会答应。所以对方的真实目的是让我成为他们的宗教傀儡,而并不是因为对我本人感兴趣……”
张泰秀回忆着往昔,而一直在国外上学的李恩妍则对张泰秀所说的事情闻所未闻。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韩国的财阀,绝对不可能收到这些邪教头子的欺骗,因为很多人都是白手起家,有着绝对的自信心,从来不相信任何人。
就比如张泰秀的岳父那样的人物
,他连韩国总统都不见得能放在眼里,又怎么可能把一个神棍的话当成正经话来听。
反倒是普通人,因为受过别人的恩惠,所以无法拒绝,最后只能在恩情的裹挟之下成为对方的傀儡,然后便深陷其中。
甚至到了最后连家人也不管不顾劝说不住了。
……
听完了这个故事,李恩妍终于躺在了床上,然后平静的向张泰秀询问道:
“哥,你怎么突然想起了这么个事儿,还要告诉我?”
“噢!这两天我一直在思考着关于之前给自己招致危险的那个案子!”
“那个案子!你还没有放弃吗?”
“放弃是不可能放弃的,我的朋友现在下落不明,而且从调查到现在也几乎没遇到什么好事儿,我总觉得后面等着我的事情,会让我非常的期待,心里的好奇心根本压抑不住!但是回忆起这些往事,让我觉得也许我之前考虑的太多了!”
“太多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那些人绝不可能只是在线上互相联系,那些孩子并非都是不学无术没见过世面的人,尤其是其中一些,可能年幼的时候经常跟父母前往中国,他们应该知道中国那边
对于一些新兴教派的态度,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