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家长可真是急功近利啊!没有用的东西通通不让学,明明在我小的时候书法还是家长鼓励培养的东西呢!”
“那是因为现在的教育属于西方式教育的话语权范围,外国人是无法理解东方的书法艺术的,你要知道在李氏朝鲜时期,政府的官员如果不掌握汉语和书法,是根本没有办法做官的,就连朝鲜的历史都是用汉字书写的,可现在用朝鲜谚文,很多时候我们连史书都看不懂了!”
张泰秀不想争论这件事的对错,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见一见那位被辞退的书法老师。
原因就在于他觉得自己应该花时间听一下不同意见者的声音。
倒不是他对贵族学校废除书法这件事儿有多么的耿耿于怀,只是因为他觉得两次的失踪都和那间杂物室有关,有些说不过去。
第一次一起失踪案,怎么看都不像是外来人的手笔。
因为那是一所贵族学校,从外人的眼光来看的话,那里的孩子必然上下课都跟着保镖。可实际的情况呢,只有内部人才知道,想要从这里带走一个孩子有多么的容易。
学校的安保宛如空城计一般。
不过啊,其实这也不算是这个问题。
虽然学校里占地面积很大,
但每天真正使用的建筑物和学生的活动范围却很小。
但是放在外人那里,来学校里面绑架学生就犹如持械打劫一般,一旦陷入不利的局面,很可能迅速被警方包围。
而且外人也并不清楚学校内部的安保情况。
张泰秀一路开着车来到了位于仁川附近的卫星城市,韩国5,000万人口,差不多1,000万,生活在首尔,可如果算上整个京畿道人口几乎占了全国的一半,也就是2,500万以上。
而韩国的第二大城市釜山,总共也就300多万的人口。
可以说如果想要在这个国家做成什么事情,绝对不能离开以首尔为中心的京畿道。
所以那位书法老师离开之后,虽然学校方面已经没有跟他再联系了。
但是毕竟是在韩国顶级的贵族学校教过书的书法老师。
外面一些培训机构还是会重金聘请这样的人才前去担任教职的。
而不出意料的,这位老师在离开了仁川之后便来到了水原,负责在这里的一所学校教导孩子们学习书法。
张泰秀按照网上查到的消息来到了一家书法培训机构的楼下。
这里是一座临街的二层建筑,一楼是一间书店,看起来贩卖的内容也和书法有
关。
而二楼则是书法教室。
说实话,虽然韩国的家长大部分都送自己的子女去挤高考的独木桥。
但也不是没有人早早的认清了高考内卷的现实,为孩子选择别的道路。
比如在韩国掀起过热潮的围棋,以及看起来不亚于高考的练习生,当然和这些赛道比起来,职业书法家以及画家的赛道则要更小众一些。
韩国的中产阶级家庭,虽然日子过得清苦,但是韩国的房贷其实并不沉重。
正因为房贷不沉重,所以韩国的房价被炒上了天。
可只要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并且能够攒下首付,成功的搭上房地产的快车,坐上了轿子之后。
那生活就有质的改变了。
而中层阶层也有余力,为自己的子女搭建今后的人生。
张泰秀沿着楼梯,来到了2楼,在教室外看到里面的学生认真的书写着中国的汉字。
他的书法功力来自于上一世,毕竟是公务员,而且又是领导阶层,一笔好字有的时候还是很必要的。
所以对于书法他并不陌生。
甚至可以说一开始是为了和老领导搞好关系才故意学习的,这门手艺可到了最后,居然也从其中品味到了人生和世间的哲理。
两人站
在教室外,很快就引起了教室里那位书法老师的注意。
对方是一个50岁左右的中年人,头发已经花白了。
但是教书的时候很认真,会手把手帮着小孩子写下自己的作品。
虽然张泰秀站在窗外引起了他的注意,不过他却没有终止教学,而是依旧按部就班的在里面指导着自己的学生。
知道过去了大概有20分钟,一节课结束之后,孩子们才终于有了活动的时间,还是那位书法教师也从教室里走了出来,开始向他们打听来意。
“请问你们是来为孩子考察教室的家长吗?“
“并不是,我是首尔东部地方检察厅的张泰秀,这边这位是我的同事,有些关于仁川贵族学校的事,我们想要和你打听一下,听说你之前是在那里教授书法的老师,对吗?”
“哈,都已经是过去式了,不过你们是检察官来问这个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你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