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不太好吧!”
霍管家还不知道汪海风被卢子平算计的事情。
他以为是二人私底下闹了矛盾,汪海风想要拿卢子平撒气。
他急忙劝说道:“二少爷,人家是听到老爷病重昏迷,这才带医生前来看看,我们总不能拒之门外,还让家里的保镖动手,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听。”
汪海风不管不顾,依旧不断叫嚣:“你别废话,我就是要弄死他!”
他被卢子平当猴子耍了这么多天,甚至差点害死老父亲,心中自然无比的憋屈窝囊。
恰好此时,卢子平胆大包天,主动送上门,他岂能善罢甘休?
“老二,闭嘴。”
汪海岳被他吵得脑壳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他总算乖乖把嘴巴闭上,气鼓鼓地站在旁边。
汪海彬冷笑道:“哼,鬼也是他,人也是他,姓卢的搞这么一出,图谋肯定更大。”
他口中说到的更大,是相对于汪海风输掉的四十亿赌注。
卢子平处处算计,一点点将汪海风拉进圈套。
前前后后折腾这么多天,绝不只是为了区区的四十亿。
在汪海彬眼里,卢子平先逼迫汪海风,利用特制的蛟玉香,让汪霖山病重,乃至昏迷,出现生命危险。
然后他
带着医生,假惺惺的上门治病,很可能他手里,握有暂时压制病症的解药。
等他把汪霖山救过来,就成了汪家的大恩人。
他再顺势提出一些条件,哪怕只是让汪家在某些生意上,做出血本无归的退让。
汪家也得硬着头皮答应。
否则就是忘恩负义,这代价可比四十亿高出太多。
汪海彬越想越觉得恼火,下意识看向汪海岳。
发现大哥也是这副表情,二人想到一处去了。
相比于汪家兄弟,看似合理的一番推测,宋客考虑得就更深一层。
因为他对这种蛟玉香的炼制手法,实在是太熟悉,这玩意就是他的游戏之作。
确切地说,应该是有人用他留下的某张秘方,炼制出的成品。
毕竟每个人的用药癖好,炼药手法细节,都不一样,宋可经历这么长的岁月,自然也形成了独门的配制习惯。
他记得很清楚,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被他随手留在了沈家。
现在却被拿来暗中害人,那么这件事又跟沈家脱不开关系。
事实上,自打沈铨来到江城后,原本打算耀武扬威,为沈家带头冲锋,扩张地盘,却宋客连连打脸。
直到最近才销声匿迹,夹起尾巴做人。
不曾想,
这家伙暗地里也没闲着。
又跑来宿城,跟卢子平勾结到一块,针对汪家搞事情。
宋客的想法很简单,沈家最近都在往外抛售各种古董,手头并不怎么缺钱。
他给张轩都是随意拿出十亿,怎么可能看得上,汪家的三瓜两枣。
甚至耗费精力炼制蛟玉香,布局这么长时间,完全不值当。
既然沈铨掺和此事的目的,不是为了钱,那他的动机就很值得推敲。
除非汪家这边有样东西,是他必须得到。
而且还不是那种,可以随意拿走的小物件。
于是他处心积虑,联合卢子平算计汪海风。
以汪霖山的性命为要挟,逼迫汪家把东西拱手奉上。
这么一想,此事就说得通了。
念及于此,宋客对霍管家问道:“霍管家,跟着卢子平一起来的,总共有几个人?”
“其中有没有一个傲气十足,连卢子平都要让他三分的公子哥?”
宋客问出这句话,就是想知道沈铨会不会跟来。
如果沈铨亲自到场了,说明这家伙对汪家的那件东西,果真重视,必须在他眼皮子底下拿到手。
“这,好像还真有。”
霍管家仔细想了想,笃定的点点头:“刚刚我从厨房出来,走得太急,没
太看清卢子平带着几个人。”
“不过其中是有个年轻人,衣着不菲,站在几人的中央,卢子平对他的态度,相当恭敬,应该是你说的那人。”
“我知道了。”
宋客心里有底,沈铨绞尽脑汁,折腾这么一出好戏。
他要是不去凑个热闹,着实可惜。
汪海岳好奇地问道:“宋医生,卢子平可不是善茬,能让他如此恭敬的人,想必身份非同一般吧?”
“他就是刚刚我提到的人,这盒蛟玉香就是出自他们家的手笔。”
连沈铨都出场了,汪家有可能顶不住压力,此事还得他来收尾。
他考虑几秒钟,对汪霖山说道:“汪先生,此人从不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