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弋冉继续激将道:“你们不回去,她自然会被彻底当做叛徒,去找你们死的更惨,不如坦白,我们或许还能抱她一条性命。”
说着,沈弋冉便命人将老夫人单独扶着下去,并跟着走了,临走的时候给了薄瑾年一个眼色。
薄瑾年会意,背着手道:“你们等着吧,等她说出你们的巢穴,我立刻就派人去抓,早晚让你们相聚。”
说着吩咐手下严加看管走了出去。
沈弋冉陪着老夫人站在一边,却一句话也不问。
老夫人冷眼盯着沈弋冉:“你又想要搞什么?”
沈弋冉听得抿唇一笑:“没事,我只是在想,刚才他们话里话外的意思,分明就是不信任你,所以你知道的信息其实并不多。”
“哼!你这是想要用激将法逼我开口?”
沈弋冉呵呵笑道:“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既然你知道的不多,甚至可能不是真的,我为何还要浪费精力问你?”
老夫人眯了眯眸子,不明白地道:“你想要他们开口?哼!真是做美梦!”
沈弋冉抿唇一笑:“我家侯爷知道的比你知道的多得多,等会我就过去抛出一个事实来,他们便会认定是你说的。”
“然后,既然再杀了一个人,再问,我想总有人会开口的。”
老夫人听得毛骨悚然,盯着沈弋冉:“你、你这样恶毒的夫人,我从未见过!”
沈弋冉冷眼盯着老夫人:“你一出手就想要老王爷家人的命,我不过是以牙还牙,你别浪费口舌了。”
老夫人这才看出沈弋冉靠在树上,神色似乎有些痛苦。
“哈哈,报应来的这样快啊!”
沈弋冉扶着树弯腰呕吐起来。
薄瑾年闻声赶来,立马护住沈弋冉:“你怎么了?”
沈弋冉微红了面颊,拦着薄瑾年:“我没事,可能是动了胎气了。”
薄瑾年眸子一亮,望着沈弋冉有些结巴:“什、什么?时候?”
沈弋冉抿唇一笑,含情望着薄瑾年:“我不过是猜测,还不准确呢,等回去再说吧!”
回到那三个人跟前,薄瑾年便道:“我在梁城的时候就发现了你们的踪迹,当时你们是不是在追杀一个叛徒?”
三人听得顿时面色大惊。
薄瑾年继续道:“是他透露了你们的计划,我才能提前部署,今儿抓你们,并不指望你们会说什么,不过若你们配合,倒也还有活的可能。”
三人垂头闷声,却早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硬气。
薄瑾年这才对着手下吩咐道:“将他们全部带回去。”
说着就驱赶马车也不跟去衙门,直接带着沈弋冉先回到府中。
“大夫呢?”
他就这样抱着沈弋冉进去,弄的沈弋冉羞红了脸,只能用手帕子盖住面颊。
大夫进来诊断半日却有些犹豫,拿不定主意。
薄锦年着急,立刻道:“那她身子不舒服是为什么原因?”
大夫也说不好:“症状听起来像是喜脉,可是这个脉象却还把不太准啊!”
薄瑾年着急,立刻送回大夫,就派人去请宫中御医。
御医跟着守卫进来,在薄瑾年的注视下耐心诊脉。
“是喜脉,老夫想应该才一个月的光景。”
薄瑾年听得,十分喜悦,立刻请太医开安胎药,又派人去通知老太君。
老太君听得,立刻扶着秋菊赶来,进门就笑着道:“如今人心惶惶,却出了这么大的意见喜事,那眉头都解开了!”
沈弋冉躺着有些脸红,只是默默不语。
老太君瞧着十分欢喜,说了些注意事情,还道:“你不可到处走动辛苦,这才一个月还不稳呢!”
阖家喜悦,徐氏听说了,和薄瑾修道:“咱们快过去贺喜,正好将二房离开的消息抖搂出来!”
薄瑾修听得在理:“正是,咱们不去倒像是咱们嫉妒似的!”
徐氏才走到门口就大声笑道:“哎呀,恭喜妹妹!恭喜老太君!这孩子必定大吉大利能够帮助侯府逢凶化吉!”
薄瑾修点头道:“可不是嘛!咱们大房和三房为了侯府,这次一定要齐心协力!”
老太君听得,这才将目光从沈弋冉身上挪开,疑惑道:“老大,你这话什么意思?”
薄瑾修听得,立刻说道:“老太君不知道吗?二房怕了,搬走好几日了!”
老太君喜悦的神色离开沉了下来:“这么大的危险,他们单独出去,若是碰到危险了可怎么办?”
薄瑾年立刻宽慰道:“我已经了亲信保护他们,应该不会有事的。”
沈弋冉握着薄瑾年的手:“未必,那三个人没有回去复命,那些人一路调查过去就知道侯爷调兵经过,必然推测出来。”
老太君听得立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