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可不敢,娘子已经这么忙了,可不敢再给你添堵,我等会就吩咐手下记得提醒我,你放心。”
沈弋冉笑着给薄瑾年戴上冠,白栀已经端着水盆进来了。
沈弋冉便自己去梳妆,白栀一面伺候薄瑾年盥洗,一面道:“侯爷的手下在外面候着,让我传话。”
薄瑾年听得,将手上毛巾往桌上一丢抬脚就出去。
沈弋冉也跟了过去,站在门后听着。
“回禀侯爷,我们已经查到秦飞卿昨夜去了一处宅子,这就是地址。”
薄瑾年拿起来看了看道:“好,别打草惊蛇,在附近租赁一栋宅子守着,带上画师记录下出入之人。”
“是!”
沈弋冉等手下走了,这才出来叫住薄瑾年:“那他们应该会再次行动,记得提醒大哥一声。”
薄瑾年点头拉着沈弋冉道:“你也注意,千万小心。”
沈弋冉送薄瑾年上了马车才转身回来。
“今日我便在府中不出去了,谁找我再来传话。”
门房答应了。
衙门之中薄瑾修听说又要办事了,笑嘻嘻道:“那正是时候,我正觉得无聊了呢!”
其实是他一百两银子已经挥霍完了,等着银子花。
薄瑾年多提醒了几句才上朝去。
秦飞卿果然找到了薄瑾修:“你说巧不巧,这么多年了,想不到当年的人又冒了出来。”
薄瑾修听得,端着架子道:“谁?”
秦飞卿赔笑道:“兄长高乐了几日怎么就忘记了托我办的事,我可是一顿好忙呢!”
薄瑾修呵呵笑着立刻凑近来道:“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
两人正凑在一起嘀咕,长官进来了,两人连忙分开各自去案前做事。
一直等到午后,才得以清闲。
薄瑾修是没事便要开溜的,找到机会就和秦飞卿溜走了。
“走,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两人来到秦飞卿家中,那人已经在家中等着了,正在和阿婆说话。
“董叔,你坐,别站起来。”
薄瑾修打量站起来的男人,年纪大概六十岁上下,站着便有躬身弯腰的习惯,神色随时带着十分恭敬。一看就知道是老奴仆。
“兄长,此人是董叔,当年董家的奴仆。”
薄瑾修听得,拉扯着秦飞卿到一边去。
“我说,这人是江画师的仆人吗?”
秦飞卿摇头:“不是,他是董家的人,不过和江画师也有关系。”
说着就拉扯薄瑾修过去坐下,笑着对老人道:“董叔,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热心人,你知道什么只管说就是。”
董叔听得立刻起身答应,被秦飞卿按住坐下。
“是啊,董叔,你就说说嘛,我给你烧烟筒。”
董叔立刻将腰上的烟杆一藏,忙着道:“不敢,我自己来吧。”
等他点燃烟叶吸了一口之后,薄瑾修便催着他说。
董叔道:“郎君或许不知道,我曾经是董家的老奴仆,当年董家无辜获罪,抄家被罚,我当时带着小主人逃了出来,一路难逃,碰到了江画师。”
“江画师和我家老爷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我家主人也爱收藏知画,和江画师十分谈得来,就算是江画师进宫了,两人也有书信往来。”
“或许是江画师的缘故吧,老爷在官场倒是挺顺遂的,却不想忽然落下一个惊雷,将一切都毁掉了。”
薄瑾修听得跟着感慨两句,将话题拉回去:“这样说,你们是受到江画师牵连了?”
董叔点头:“江画师死了,我家老爷本是不知情的,去吊唁了回来,也并没出事。”
“那说明你们家的事情和江画师没关系啊?”
薄瑾修当即就下结论,忙的秦飞卿笑着劝道:“兄长你也听完,董叔的故事我听过,就要说道关键了。”
董叔立刻点头:“正是。”
“我家老爷发现江画师没人再提,心疼拿出江画师赠送的画来,不想从开缝的画轴之中发现了藏着的一幅画。”
“是什么?”
薄瑾修兴奋追问。
“是画着江画师拿着一副画像送到先帝跟前的画像,很是清楚。”
“这个江画师倒也奇怪,怎么会故意留这样一副画给你们?”
秦飞卿立刻道:“肯定是知道自己活不长,想要将真相留下吧。”
薄瑾修表示不理解:“不管怎么说,陛下还是正统,这点小问题不至于这版在意吧?”
秦飞卿没能忍住,脱口而出来:“画像中的人并非是陛下,这才是关键!”
薄瑾修愣了一愣:“你的意思是江画师给先帝推荐的人不是当今陛下,陛下这样做都是为了报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