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起开! 用不着你来撑伞!&34; 周宇轩怒声吼道,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撕裂开来。他一脸怒气冲冲,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
&34;殿下息怒……这雨虽不大,但也怕淋湿了您的身子&34;一旁撑伞的侍卫战战兢兢地解释道,话音未落便被打断。
&34;哼! 雨很大吗?用得着打这么大的伞吗?成何体统!&34; 周宇轩瞪大了眼睛,怒斥道。那名侍卫见状,不敢再多言半句,急忙躬身退下。
此时此刻,周宇轩心中憋着一团无名之火,只需一丝微风,就能瞬间点燃。刚刚在粥棚里发生的一幕,让他怒火中烧,久久难以平息。
离开粥棚后,周宇轩阴沉着脸,带领着一群侍卫和官员,朝着益州城郊外走去。那里,有为灾民们临时搭建起来的住所。一路上周宇轩沉默不语,只是埋头赶路,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发泄内心的不满与愤恨。而跟随着他的众人,则显得格外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触怒了这位正在气头上的千岁。
周宇轩的怒火并未因时间的推移而稍有平息,反而像燎原之火,越燃越旺。他穿过泥泞的小路,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心头,沉重而艰难。终于,他来到了那些临时搭建的住所前,眼前的一幕,让他心中的怒火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那些所谓的住所,不过是些简陋的茅屋,屋顶上铺着薄薄的稻草,风一吹过,就发出沙沙的响声,仿佛在诉说着它们的脆弱。四面透风,根本无法遮挡风雨,更别提为灾民们提供一丝温暖。屋内更是简陋至极,几张破旧的木板拼凑成床,上面铺着薄薄的棉被,那些棉被早已失去了原本的保暖性能,显然无法抵御即将到来的寒冬。
灾民们瑟缩在屋内,有的抱着孩子,有的相互依偎取暖。他们的脸上满是菜色,眼中透露出深深的绝望与无助。看着这一幕,周宇轩只觉得心头像是被什么重重击中,一阵剧痛传来。他不禁想到,这些百姓都是大魏的子民,是他们这个国家的根基,可如今,他们却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这是何等的悲哀与凄凉。
他愤怒地转过身,看向那些跟随而来的益州官员们。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尴尬与惶恐,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些住所的简陋与不堪。周宇轩的眼神如刀,直直地刺向他们,让他们感到一阵心惊胆颤。
“这就是你们给灾民们准备的住所?”周宇轩的声音冰冷而充满威严,每一个字都像是冰雹一般砸在官员们的心头,“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大魏的子民的?你们简直是混账!”
官员们纷纷低头不语,他们知道此刻无论如何解释都无法平息太子殿下的怒火。周宇轩看着他们那畏缩的样子,心中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烧。他想到这些官员平日里养尊处优,对百姓的疾苦视而不见,如今看到这样的场景,却只知道低头不语,实在是可恨至极。
“你们的这些所作所为,比之那些贪官污吏又有什么不同?是,你们是没贪腐,但身为地方父母官,没有对当地百姓有所作为,这就是懒政,也都统统该杀!”周宇轩的声音愈发冰冷,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冻结起来。
说罢,他便大步走向一间茅屋,推开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屋内一名老者正抱着一个骨瘦如柴的孩子,两人的身上都裹着一件破旧的棉衣,显然是从其他地方拼凑而来的。看着这对可怜的祖孙,周宇轩的眼眶不禁湿润了。
“你们……真的是该死!”周宇轩内心的愤怒再也压抑不住,他紧握拳头,指尖几乎嵌入了掌心,留下深深的印痕。他猛地转身,大步走出了那间简陋的茅屋,目光如刀,冰冷而锐利地扫过那些随行而来的益州官员。
他的眼中满是失望和愤怒,这些官员们原本应该为民请命,为百姓谋福祉,可是他们却在这里推诿扯皮,置灾民的生死于不顾。这样的行为,怎能不让人愤怒?
“本宫给你们三天时间,重新搭建灾民住所,务必要做到遮风挡雨,能够抵御接连不断的大雨。”周宇轩的声音在冷风中显得异常坚定,“同时,本宫会命户部调拨随行物资,确保灾民们有足够的衣物和食物度过难关。”
官员们闻言,纷纷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感激与敬畏的光芒。他们知道,太子殿下这是要动真格了,他们必须全力以赴,否则难逃责罚。
“臣等遵命,必定竭尽全力,不负殿下所托!”益州官员们齐声应道,声音中似乎充满了坚定与决心。
周宇轩有些疲惫的点了点头,长途跋涉益州,刚一到便着手处理各种事务,饶是九品实力的他此刻也是有些身心俱疲。
“回吧。郭羽,行宫就暂定府衙!”
说罢,周宇轩不再言语,拖着疲惫的身躯转身向城内的方向缓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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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衙后,周宇轩吩咐下人准备热水沐浴,他只想好好洗去这一身的疲惫和尘埃。然而,沐浴过后,他并未立刻休息,而是坐在书房内,沉思着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这场灾情。
益州的灾情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