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醉酒书生杨泰,在这公堂之上如此消极的态度,摆明了是不想继续苟活在这个世上了。
那坐在公堂上的知府卢浦见此情形也懒得继续多舌,既然这杨泰已经招认那两篇诗词是他自己亲所写,只想着尽快结案了事。
知府官员卢浦的面色一沉,当即黑下脸来:“既然你已经全部招认,那本府现在也没什么好审的了!”
“学子杨泰,你再碧春苑诗会上题反诗,煽动我大梁学子对抗朝廷!”
“本府现在就判你一个犯上作乱之罪将你收监,等候处斩!”
知府官员卢浦,拿起桌案上的一纸状纸直接丢到了公堂之上,大喝一声:“来人呐,给他画押!”
卢浦一声令下,公堂上的衙役立即拿起了状纸,将学子杨泰按在地上强行画押。
眼见着那名醉酒书生被强行安上一个犯上作乱的罪名,那知府官员如此糊涂的审案,让在堂外听审的高勋再也看不下去。
“——慢!”
人群当中突然传出了一声高呼,只见两个人的身影,从公堂之外走了进来。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纷纷聚焦在了高勋与清晓这两个人的身上。
高勋上前,看也不看公堂上的那知府官员,夺过那衙役手上的状子当场撕了一个粉碎。
卢浦见此情形,当场双目圆瞪,拿起惊堂木在桌案上用力的一拍。
“——啪!”
“哪里来的刁民私闯公堂?”
“阻碍本府结案,你好大的胆子!”
高勋一个转身,犀利的目光与那公堂上的知府官员卢浦对视了一眼。
面对高勋那道冰冷且又犀利的目光,当场让卢浦有些胆怯。
只见高勋气度不凡且衣装华贵,而且身旁还有绝美佳人相伴,一时间才留意到高勋的身份或许不一般。
而且高勋一身洁白的袍子绣着蟒纹,按照这大梁王朝的体制,能穿蟒袍的多半都是皇室亲王。
可是这白色锦缎底子的蟒袍,那也只有大梁的皇子能穿。
而身在这许安城的皇子也只有两位,一位就是刚被册立不久的大梁太子高轩,另一个则是三皇子高植。
可眼前出现在公堂上的这位,却让这个知府官员感觉到十分的陌生。
卢浦立即走下了公堂,立刻接近到了高勋和清晓两个人的面前,经一番仔细的打量过后,却有些怯懦的问道。
“你…你又是哪一位啊?敢干涉官府办案大闹公堂?”
高勋闻言冷声一笑,还不急着透露出自己的身份。
倒是想要看看,如今这新都许安的官员都有多嚣张。
高勋冷眼在卢浦的身上打量了一番,一脸不懈的沉声道:“卢知府好大的官威啊,单凭两篇诗词,就想定人的死罪?”
“身为这地方知府,不明察秋毫为民申冤,却在潦草审案结案在这里草菅人命,还来质问我是谁?”
“难道你不会自己睁眼看么?”
卢浦作为这地方知府,顿时被高勋这身上的气场给吓的一愣。
虽还没问清楚高勋的身份,但是单凭高勋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硬气势,看着倒是挺唬人的。
卢浦的眉头微皱,再次冷声质问:“你到底是什么人?敢管本府的闲事儿?”
“白锻的底子,还秀了一身的蟒袍穿在身上!”
“难道你不知道,这样的服饰只有当今的皇子才能穿么?”
“如今在这许安的皇宫里皇子也仅有两位,一位就是当今的太子殿下高轩,另一位则是三皇子高植!”
“当今太子殿下和三皇子殿下本府都有幸见过,不知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卢浦想到了此处当场一声冷笑,沉声再次向高勋质问:“年轻人,这衣裳可不是胡乱穿的!”
“如果你身上的这件蟒袍是你胡乱穿上的,那你犯的可是僭越之罪!”
“若是你有意穿上去的,那就是明知故犯,冒充皇子身份犯的那可是死罪!”
高勋看到卢浦这个知府官员一脸桀骜不驯的样子,则忍不住的一声轻笑。
“你这个知府老爷案子办的虽然潦草,倒是对我大梁的律法了解的挺深刻!”
卢浦闻得高勋此言,立即大声发笑:“哈哈……那是!”
“若是这大梁律法都不能熟记于心,那本府还当什么知府啊?”
“来人呐,将这个大闹公堂冒充皇亲的人给本府拿下!”
“押入大牢,择日与这犯上作乱的杨泰一并处斩!”
“——是!”
哗啦啦的一声响,卢浦的话音一落,瞬间上来了一大群人将高勋与清晓二人团团围住。
清晓见到这些官府的人不分青红皂白,身为朝廷命官竟然如此轻松草率的给人判了死罪。
这许安城内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