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总,你还有别的后招吗?”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落在白绍良的耳朵里,就如同是几百道雷电劈在他的身上一样。
直接将他劈懵了。
他两只眼睛,拼命的瞪大,仿佛眼睛瞪的大一些就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似的,就能将局面扭转一般。
“不,不……这不可能能,这不可能。”
“怎么会这样那,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白绍良拼命摇头,冷汗已经是湿透了全身。
陶云和南宫彩儿在车上已经是傻眼了。
陶云瞪圆眼珠子,呆呆的看向南宫彩儿,颤声道:“彩,彩……彩儿,你刚才看清楚了吗?看……看清楚他们都是怎么躺下的吗?”
南宫彩儿呆若木鸡,整个人都傻了,压根就听不到陶云的话。
刚刚他们还都在担心王平飞的安危,可这才几个眨眼的功夫,那些气势如龙的高手,全都是莫名其妙的躺倒了地上仿佛是昏迷了一般,这直接是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围。
王平飞并不知道,自己给陶云和南宫彩儿,带来了多大的震撼,而是笑眯眯的走到白绍良的近前。
“白总,咱们无冤无仇……你何必这样大费周章的对付我呢?”
“难道你就不
害怕,你接二连三的对我下手,会让你们白家这些年的基业,毁于一旦吗?”
王平飞蹲了下来,直视着白绍良的眼睛。
听到王平飞的这些话。
白绍良脸上的惊恐,竟是瞬间化作了怨恨。
“啊,你,你……你还敢说跟我无冤无仇,我儿子都被你废了,你还让姜鸿云绑架我儿子,这还不是无冤无仇吗?”
“呵呵……白总你是不是忘记了?忘记了我曾经跟你说过,我是可以治疗你儿子的,只是你嫌我诊费太贵,所以没有让我去给白洛治疗而已。”
王平飞笑着说道:“当然,我也不会推卸我的责任,白洛之所以会被废,虽然说来还是我下的手,但我为什么废掉他你心里没数吗?如果不是他绑架了瑰姐,如果不是他联合黄飞,意图对瑰姐图谋不轨我会废掉他吗?”
“这件事情,归根结底是你儿子自己作死,怨不得别人。”
“而现在,你却是把所有的错,都强加在了我王平飞的身上,难不成你是觉得我王平飞好欺负?”
说着王平飞猛地伸出手来,死死的掐住了白绍良的脖子。
随着他的手,掐住白绍良的脖子,窒息感快速袭来,白绍良感觉自己已经是
窒息了,仿佛随时都会死掉一般。
他两只手,死死的掰着王平飞的手,想要将王平飞掐在他脖子上的手给掰开似的。
可王平飞的手,如同是铁钳一般,他拼尽全力也掰不动分毫。
“哼,白绍良……我不会要你命的,但我可以告诉你。”
“你接二连三的想要弄死我,这已经是触碰到我的底线了,接下来我会陪你好好玩一玩的,我会让你亲眼看到你们白家的基业,是怎样一点点被我摧毁的。”
王平飞冷声说着。
他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已经浮现起一个计划。
说完他松开白绍良,头也不回的离开,白绍良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却是遍体生寒。
回到车里,王平飞没有过多的解释,陶云和南宫彩儿也没有多问,仿佛两人已经提前商量好了似的,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陶云先是将南宫彩儿送回南宫家,然后便和王平飞回到了陶渊的住处。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陶云便去往公司处理事情,王平飞和陶渊两人单独用这早餐。
“小飞,陶云昨晚回来之后跟我说,你们昨天晚上遇到追杀了?”
“是你的仇人吗?”
王平飞正吃着早餐,陶渊毫无征
兆的出声询问起来。
王平飞一愣,然后轻轻点了点头:“陶大师,事情我自己能处理好,你不用为我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那,好端端的忽然遇到追杀,要不是陶云这臭小子年轻的时候,玩物丧志沉迷了好几年的赛车,练出了那一手车技,昨晚你们三个可都要没命了啊。”
陶渊沉声说道。
王平飞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的确,如果不做陶云的车技过硬,反应速度也快的话,昨晚那大货车冲向他们的时候,他们根本就闪躲不开,就按照当时的车速……他们绝对会车毁人亡的。
“事情我依旧调查过了,昨晚开车撞你们的那些人,也都已经抓起来了。”
“据说是白家的人,怎么……你跟白家有仇?”
陶渊显然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故而追问起来。
王平飞犹豫了一下,便将自己跟白家的事情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