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伏,你想干什么!”
何支书惊呼。
“都源人呢?”
秦三伏抓着何支书的衣领质问。
听问到都源,何支书眼中闪过异色,不过却是话说道:“秦三伏,我听不懂你说的什么!”
何支书眼中的异色又如何可能逃过秦三伏的眼睛,秦三伏当即肯定,这事肯定跟何支书有关系。
“姓何的,你倘若不想死,就告诉我都源人呢!”
秦三伏掐着何支书的脖颈,将何支书按在车上。
何支书拼命挣扎着,他无法呼吸,双腿不停的乱蹬。
“杀人啊!杀人啦!”
何支书的媳妇见到这一幕,开始大呼起来。
石桥村原本就不大,听到声音,村里人纷纷跑了出来,当看到何支书被人掐住脖颈按在车上时,纷纷拿出家伙跟了出来。
“秦三伏!你想干什么!”
“你这没良心商人,挖了我们石桥村的路不说,还想伤人?”
秦三伏扫了眼四周聚过来的村民,面色阴沉:“没良心?你们睁大眼睛看看,是谁没良心?看看他车里都装的什么!”
秦三伏一把拉开后车厢,将里面打包好的行李,全部展现在一众石桥村人眼前。
秦三伏问道:“何支书,你准备去哪里?全家一起出门旅游吗?”
村里人见到这一幕,都有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秦三伏再次开口道:“诸位,不是我们金婵建筑想要挖路,是姓何的不想跟我们金婵建筑合作,至于原因,你们可以后面好好问问,他究竟收了别人多少钱?以至于现在,要全家收拾东西溜之大吉!”
“溜之大吉?”
“怎么可能!”
村里人又惊又疑,朝何支书看去。
“你放屁!”
何支书大吼一声,“我什么时候溜之大吉!”
这种情况,何支书当然不可能承认。
秦三伏提醒一声:“诸位,一个人准备溜之大吉的时候,通常很仓促,可以去他家里看看就知道了。”
在秦三伏的提醒下,果然有几个村民朝何支书家跑去。
只是十几分钟后,这些村民就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直接大骂:“姓何的,你他娘王八蛋!你把我们坑了就想跑?”
“家里东西全都收拾好了,你不是开溜是赶什么?”
村里人的质问声传进何支书耳中,何支书面色煞白,自己溜之大吉的事被人发现,自己可就完了啊!
何支书正准备解释,脖颈就又被秦三伏捏住。
“姓何的,你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告诉我,都源在什么地方?”
何支书注意到秦三伏的眼神,那是要杀人的眼神!
何支书赶紧摇头,回答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都源,我不认识!”
“不认识是吧!”
秦三伏抓住何支书的后脑勺,用力朝车上一砸。
“砰!”
这动静吓得四周的石桥村人都后退了几步。
何支书一头撞在车门上,只感觉脑子都快碎开了。
秦三伏一下不停,再次抓住何支书的脑袋朝车上撞去。
“砰砰砰!”
连续几下,何支书额头已经全是鲜血。
“姓何的!告诉我,都源人呢!”
何支书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秦三伏,我要去告……”
“砰!”
秦三伏再次抓着何支书的头发朝车上撞去。
这一撞,直接撞在车玻璃上,车窗碎裂,玻璃碎片刺在何支书的脸上,狰狞恐怖。
“啊!!”
何支书发出凄厉的哀嚎。
“告诉我!都源人呢!”秦三伏再次问道。
“在……在山上!”
何支书倒吸着冷气,“昨天他来了……来了后我就把他绑在山上。”
“带我去找人!”
秦三伏拎着何支书的头发。
小腿已经断裂的何支书根本没有站起身的能力,就这么被秦三伏拖行着上了宾利,随后朝后山而去。
石桥村不大,车辆在小路上开了几分钟的时间就到了后山。
在整个过程当中,何支书不断倒吸冷气,在哀嚎。
后山上有个小木屋,已经荒废多年。
“就在木屋里,他晕过去我就把他绑在那。”
何支书伸手指了一下。
秦三伏赶紧将车开了过去,冲下车打开木屋门。
木屋里面很破很乱,不过却是没有任何都源的身影。
秦三伏转身回到车旁,抓住何支书的头发把何支书从车上拖到木屋前,大声道:“人呢!回答我!人呢!”
何支书见到木屋里一个人没有也懵了。
“我……我真就把他绑在屋里了啊,昨天我让老吴打电话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