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死死地咬住了右手食指指尖。 鲜血涌出的一瞬,他只感觉到了无边的温热,却没有感受到丝毫疼痛。 重新趴回地上,他以血为墨,以指为笔,补全了他父亲生前的最后一句遗言。 油灯立在墙脚出,散发出微弱的光芒,在混沌中照清了他的面庞,也照清了角落里的那一列血书—— “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 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 死而后已,不亦远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