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眼前这垃圾老妇女,根本就不是能拿出两千万的人。
不过他才不管这些,拿不出钱那就写欠条啊,他要的是给叶辰一个态度。
季丽英此时已经被打的进气少出气多,哪里还敢有任何反抗,在刘雄的呵斥下和凶戾目光注视下,强忍着剧痛颤抖着手写下了一张两千万的欠条。
按说不管这事的起因是不是她,她是对是错,可终归挨打的是她不是吗?姓叶一方并没有受什么损失。
你刘雄来了,就算不帮季丽英说话,秉公解决事情,也不至于站在姓叶的那边吧。
甚至还帮他逼迫自己赔两千万!这不是欺负人吗?
然而尽管明知道刘雄在欺负自己,在仗势欺人,可季丽英却不敢有丝毫的愤怒或憋屈。
因为真惹怒了人家,人家是真可能当场打死她的,而且还不用负一点责任。
毕竟刘雄背后的可是杨家,杨家可是省级霸主,别说是在临海市这种杨家大本营,哪怕是在洛安省任何地方,杨家要杀一个人,那都是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而又随意。
季丽英一个普通人,面对刘雄这种背靠杨家的人,除了乖乖写欠条,她还能放什么屁?
而在场的围
观者看到这一幕,则没有丝毫的同情或怜悯,反而是一个个目光冷笑,纷纷露出幸灾乐祸的神色,都在暗哼这老妇女活该。
毕竟刚才这女人一计不成再生一计,三番两次的想讹诈叶辰的钱,而现在的结果是,不但讹钱不成反被打,而且反过来要签下巨额欠款。
从意图敲诈二十万变成反欠下两千万,那可是两千万啊,对于多少人来说都是天文数字,就这女人的样子,显然不是能拿出这笔巨款的人。
而今她签下这笔欠款,等于是余生甚至整个家庭的人,都将背着这笔巨债过一辈子,每个月每个月的还钱,跟多少房奴的命运何其相似。
这一下偷鸡不成蚀把米害人反害己,这不是活该是什么?!
叶火火年纪小,对写欠条还有几千万等没什么具体概念,她只知道刘雄不打人了,舅奶奶人没事那就好了,所以并没有说什么。幼小如她还以为舅奶奶在写道歉书或保证书之类的呢。
而杨舒惠杨芊芊两人自然是很清楚的,但她们巴不得这老妇女受到应有的教训,当然不会去出声阻止这一切。
至于叶辰就更不可能阻止了。
“刘先生,写…写好了,您看看这样行吗?”季丽英写
完欠条,并签字画押,然后颤抖着手将其递给刘雄,脸上扭曲高肿的脸上带着比哭还难看的讨好笑容,目光里更是紧张惊恐。
刘雄接过欠条扫了一眼,只见上面歪歪扭扭写明了借了多少钱,按多少利息滚动,并承诺了每月最低还款金额,落款上也有借款人季丽英的签字和手印。
被借款方一栏却空开了,显然是留给刘雄自己去填却决定写谁名字的。
“算你懂事!”
看着这一张还算正规的欠条,刘雄满意的点了点头,旋即瞪了季丽英一眼,冷喝道:
“还不快滚?!!”
“滚,我滚,我马上滚!”季丽英脸色一白,心中既惊喜又惶恐。
喜的是刘雄放过了自己,自己终归是捡回了一条命,不用再死了。惶恐的是,怕自己再拖拉一秒,再出什么变故,更担心刘雄突然出尔反尔改变主意,要了自己的命。
至于说怨恨,那更是丝毫不敢有,但她却狠狠的盯了叶辰还有叶火火一眼,目光里射出无比的怨毒和仇恨。
她不敢对刘雄有怨,但却对叶辰和叶火火恨到了极点。
虽然明明是叶辰父女的仁慈开口,才让她捡回一条命,可她却对这对父女没有感恩只有恨
。
因为在她看来,自己今天的一切遭遇,都是这对野种父女害的。
尤其是那姓叶的混蛋,不但挨了对方一记狠辣耳光,更因为他而被刘雄暴打一顿,甚至如今背着几千万的巨额欠款,她能不恨吗?
季丽英忍着身上的剧痛,一瘸一拐走出围观人群,拉起傻乎乎在外边看戏的大孙子就走。
临走前再次回头,怨毒痛恨的盯了叶辰一眼,目光一片血红。
‘姓叶的,你不就是认识刘雄吗?他护得了你一时护得了你一世吗?我就不信你一直跟着他!你等着,等离开粤喜点,等将来有机会,老娘这笔仇十倍百倍的报回来!!’
季丽英急匆匆的走了,带着对刘雄的恐惧,对叶辰的仇恨走了。
所有人都看在了眼里,但没有人同情她,因为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只是这女人临走前那神色,显然是要报复眼前的叶姓青年啊。
一众围观者看向叶辰,不由的为他捏了一把汗,毕竟被这种无耻之徒盯上了,终归不是什么好事。
反倒是刘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