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梨眼眶积满了泪水,已经凌晨了,室内还没安静下来,她已经困到眼皮打架。
刚要睡过去,叶梨又被他给摇醒。
“不是说我不是男人?”沈宴礼俯身,捏过她的下巴吻着她。
真记仇,叶梨咬了口他的唇。
忽然,床身轰动一声,雪团以为地震了,吓得赶紧爬出来再看看。
“我错了……我乱说的。”叶梨哭得稀里哗啦,眼眶泛着红,可怜兮兮地软声求饶。
沈宴礼低笑出声,咬了口她的唇。
求饶也不放过她。
窗外雨势渐大,玻璃窗上渐渐凝结出一层薄薄的水痕,雨水顺着窗户流淌而下,留下晶莹剔透的痕迹。
良久,汗水将叶梨脸侧的头发浸了个彻底,她软着身子,靠在沈宴礼宽阔的肩头。
进了浴室,又是一阵暧昧的声响。
夏雨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瞬间,雨声渐行渐远,留下一片清新的空气和湿润的气息。
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蝉鸣声再次响起。
暖黄灯光下,沈宴礼将熟睡的女人拥入怀中,他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亲吻。
他眸光幽深,嗓音低沉:“对不起,别想起来,也不要恨我。”
十指相扣,抱得更紧,仿佛怕她再次消失在眼前。
一夜好眠。
天空泛起鱼肚白,阳光洒进屋内。
叶梨只觉浑身酸痛,她像是晕船了一般,觉得这船可真晃悠。
她蹙着眉头,慢慢睁开迷蒙的大眼。
下一秒,看清头顶男人好看的脸,她又羞红了脸颊。
天刚亮,他又开始了。
可她却不想拒绝,渐渐沉浸在其中,无法思考。
她好像越来越喜欢他了。
叶梨眼眸氤氲着雾气,白软的藕臂勾着他的脖颈,回应着男人的吻。
直到沈宴礼将废弃的东西扔到垃圾桶里,屋内才慢慢恢复了宁静。
……
宁城顶级医院的病房内,阳光透过洁白的窗帘温柔地洒进来,给房间带来一丝微弱的暖意。
病床上的女人睁着眼,直勾勾地盯着窗外,神情空洞而呆滞。
她的目光仿佛穿透了玻璃,越过远处的景象,陷入了一片无尽的沉思中。
她的双手紧紧握着,指节泛白,手指深深地掐进床单里,那床单曾经微微隆起,现在却平坦得可怕。
女人脸上没有泪水,却显得更加苍白和憔悴,她的呼吸轻浅而缓慢,似乎在忍受着某种深沉的痛楚。
窗外传来的蝉鸣声在此刻显得格外刺耳,仿佛在无情地嘲笑着她的失落和绝望。
她紧握的手指微微颤抖,仿佛在拼尽全力控制住内心的痛苦和悲伤。
女佣轻轻推开病房的门,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江小姐,吃点东西吧。”女佣的声音温柔而恭敬。
床上的女人默不作声,目光依旧未曾移开,窗外的景色在她眼中变得模糊不清。
眼神依旧直勾勾地盯着窗外,仿佛没有听见一般。
她的心却像是被无形的利刃狠狠割裂开来,痛得无法呼吸。
女佣再次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江小姐,您需要补充营养,吃点东西吧。”
她舀了一勺粥,递到女人的嘴边。
忽然,床上的女人猛地爆发,手一挥打掉了女佣手里的碗,声音充满愤怒和绝望:“看不出来我不想吃吗?滚!”
碗里的粥四散飞溅,热粥溅到了女佣的手上,烫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碗滚落到房门前,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不吃就别给她送饭了,”他的声音冷如寒冰,“看来是我太惯着你了。”
门外,沈天行刚好走了过来,看到这一幕,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闪烁着怒火。
沈天行的神情带着明显的愤怒,他的眉头紧皱,双眼中透露出一种无法掩饰的失望和愤怒。
他快步走进房间,目光如刀锋般扫过江月,让人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她缓缓转过头,直视着沈天行,眼神充满绝望,空洞而黯淡,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气。
“孩子没了,你还来做什么?”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透着深深的哀伤和无助。
沈天行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深吸一口气,似乎想说什么,却又被江月的眼神逼得无法开口。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女佣捡起地上的碗,收拾好地板上的污渍,迅速退出房间。
好半天,沈天行才开了口,语气冷厉,带着无法掩饰的怒火:“你还好意思说孩子没了?你昨晚做了什么,孩子就没了?”
他控诉着床上的女人,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