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不甘，只有毫无生气的漠然。

无视一切，任由侍卫们拖着，更多鲜血涌出滴落到地上，那些让人瞧着都疼的伤仿佛引不起他丁点反应。

侍卫们将人拖到姜姓少爷身前，一人施施然端坐衣衫整洁，一人浑身浴血连条狗都不如的被人随意拖拽着胳膊。

少爷啧啧两声，手中折扇托起少年下巴，“三弟，你不乖哦。哥哥没让你死，你怎么能死？故意输给畜生，想污了家里门楣？”

少年郎终于有了些许反应，声音嘶哑地道：“我不是。”

“我也不想有你这么个弟弟，可惜你姓姜。”少爷冷哼，“行了，拖走。”

姜早也姓姜，真有点手痒痒，想杀了眼前的姜姓少爷。

一直以来都是别人不来招惹她，她就绝对不会主动招惹麻烦，可谁让这人顶着姜姓却这么恶心呢。

乌龟狗忽然觉得身上有点冷，心头也发毛，下意识睁眼，就那么毫无预料地对上了姜早双眼。

激动到差点跳起来。

之前见到二条时，它就知道姜早肯定会来找，如今真见到了，眼泪立马控制不住地哗哗流。

【美丽漂亮无敌可爱的乖乖啊，赶紧，把那些手段都用出来，再恶毒都行。】

【别直接杀，让他受尽折磨，想自杀都死不了的痛苦活着。】

【姜早，龟知道你能听见，千万别有所保留，请尽情施展你那些阴谋阳谋阴谋诡计吧，用到极致，往生不如死里折磨。】

姜早淡淡收回视线，到底经历过什么事，才能将乌龟狗变成这般？

最主要的是，柳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