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更气，当下双腿乱蹦，疯一般。

姜早能隐隐感受到一股特殊波动，知道腿可能在表达什么，可她能听懂它们心声，却捕捉不到诡物用来交流的特殊波动。

“四鸟，翻译。”

终于有用武之地的四鸟，一个俯冲飞下来，抓向地上正张牙舞爪的腿，“老大，大概意思说这家伙附到人脸上有时间限制，到时间会自动褪下来，咱们一直不离开，它也急。”

见四鸟动手，姜早倒没拦，也想瞧瞧这张纸有什么本事。

结果，腿在鸟几乎要抓到它前一秒，扑通跪下了，狂磕腿！

姜早差点被口水噎住，有些嫌弃地瞧它，“说，都有什么本事，说不明白让鸟吃了你。直接在心里想就行，不用说出口。”

腿终于颤颤惊惊停止疯狂：【吞不了，纸嚼不烂的，吞到肚子里也能再拉出来。】

姜早；“……”

想到那个画面，就有点想吐。

她咬牙冷笑，“那你磕什么头？”

腿：【死不了，但会疼啊。】

姜早不耐烦了：“少废话，赶紧说。信不信，弄不死你，姐也能关你一辈子永不见天日，让你生不如死！”

腿差点没当场跑掉，再次跪下：“纸能让你变成任何人模样，没人能发现端倪。比如死的这人，他根本不是真的张呈，而是杀死张呈后变成了张呈的模样。”

闹半天，还是个假张呈。

姜早不关心死的人到底是谁，她只敏锐捕捉到了某些信息，“他冒险杀人，变成张呈，必定有所图。说，他藏起来的东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