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陛下靖难,究竟发生了什么?”
谢必安摇了摇头:“不知道啊,我当年才十几岁,整天跟着师父练武呢。”
闵风也摇头:“我那会儿才八九岁,村里一大群女孩围着我,我哪有空了解那个。”
李忠义倒是比大家都年长许多,看见许阳的眼睛落在他身上,不由连忙拱手:“回禀将军,这件事我也不知,我入伍是在靖难之后,后面才被魏国公选为亲卫的。”
“但这件事,您或许可以去问问魏国公,魏国公跟随陛下已久……”
许阳又看向叶玉衡:“叶姐姐,你知道吗?”
她以前也在京城待过,多少知道一些秘密吧?
叶玉衡摇头:“不清楚,当年我也还小。”
靖难之役,这是十年前的事情了,谁还记得那么久远?
“你可以问问她。”叶玉衡看向长公主。
许阳的目光也落在了长公主身上。
长公主漠然道:“当年的事情,我只是略有耳闻,当时大月国忙着抨击大夏捞好处,没管那么多。”
顿了顿。
长公主又看向许阳:“不过,那个人说的也没错,夏帝很残暴,你自己要注意。”
她身为大月国皇后,虽然十年前还没完全掌权,但后面知道的消息肯定要比大家更多。
这些话。
许阳当然不会相信,哪怕夏帝是个暴君,他也认了。
不过,他更加疑惑的是,那究竟是个什么组织!
必须得把这个组织揪出来,否则天下岂不要大乱,夏帝一倒,自己也得完蛋。
不多时。
那个被阉割了两遍的黑衣人被抬了上来,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他骂道:“许阳,卧槽你猪种!”
许阳咧嘴一笑:“操我祖宗也没用,说出你背后的组织,我可以饶你一命!”
那人狞笑起来:“做梦!”
“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提供另外一个消息!”
“你知道许定忠堂堂国公,为何要突然投效我们吗?”
许定忠投效的是太后,而他说‘我们’。
也就是说,太后和这个组织是一伙的!
许阳摇头:“不知道。”
那黑衣人嗤笑:“因为你爹当年不信邪,非要与我们对抗,于是我们便借用李茹那个蠢货的手,把你娘柳翠给害死了。”
“你娘一死,许定忠只能被迫投效,哈哈哈……”
他似乎很痛快,就喜欢这种给许阳揭秘,让他痛苦的感觉!
许阳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把你们怎么害我娘的事如实说说。”
如果是生母叶秦桑,许阳绝不会有如此波动。
可柳翠是他相依为命的母亲,他怎能无动于衷?
那黑衣人嘿嘿一笑:“其实很简单,为了逼迫你爹就范,我们便偷偷改了李茹的药方,她以为她端过去的只是一些让人精神异常的药,可实际上那却是毒药,无色无味!”
“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许阳的眼眶有些发红。
他死死地盯着那个黑衣人,心中对于柳翠的死终于更加清晰了。
“也就是说,当年李茹的确给我娘灌了精神异常的慢性药,可是你们动了手脚,直接让这慢性药变成了见血封喉的毒药?”
“所以,我娘在我八岁时死了,害我孤苦伶仃,没人依仗?”
“是。”黑衣人冷笑:“只可惜,我们没有想到你现在的成就,否则当年一起毒死你就好了。”
许阳在这其中,给他们使了太多绊子了,不然他们几乎都快要布局成功了。
许阳冷笑了起来。
他的脸色愈发狰狞,拔出了腰间的绣春刀:“所以,我娘只不过是一个小人物,一个小妾而已,给大家造不成任何的危害。
可是你们因为权力的斗争,却让她深陷漩涡,以至于她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为何这么悲惨。”
黑衣人点头:“可以这么理解,别说一个小妾,只要能成大事,区区几条命算什么。”
许阳怒吼:“可那是我娘!”
他眼睛血红,一刀直接狠狠捅进了对方的心口,一刀毙命!
那黑衣人倒在了地上,血泊之中。
许阳仿佛能够回忆起十年前,他娘是怎么抑郁的。
也能够回忆起,娘死后的那段时光,让他究竟有多么痛苦,在府里备受欺凌,整整被欺负了十年!
十年啊!
不能上桌,吃剩菜,还时不时要被锁在小黑屋里面,不得出去!
没人权,连狗都不如!
可这一切的一切,只不过是人家争权夺利下,所造成的一个小小影响罢了。
这天底下,究竟又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