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如瀑布般的乌黑长发高高束起,在凛冽的寒风中肆意飞舞,更增添了几分洒脱不羁。她的面容白皙如玉,细腻的肌肤仿佛能透出光泽。
五官精致绝美却又不失英气,两道剑眉斜插入鬓,犹如两把锋利的匕首,透着凌厉的气息。
一双凤目炯炯有神,眼神凌厉而坚定,仿佛能穿透这漫天飞雪,直击敌人的心底。她的鼻梁挺直如峰,嘴唇紧抿成一条线,透露出一种果敢和决绝。
身上的甲胄在雪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每一片甲叶都仿佛在诉说着战斗的故事,为她增添了几分威武之气。
那杆长枪被她紧紧握在手中,枪杆笔直,枪尖闪烁着寒芒,宛如星辰般耀眼,仿佛随时准备刺穿敌人的咽喉,让敌人血溅当场。
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令人敬畏的强大气势,宛如战神降临凡间,令人望而生畏。
此时,被江河放走的敖战正神情萎靡地跟在这名女将的马下,深一脚浅一脚地缓缓跟着走。
敖战整个人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耷拉着脑袋,低头丧气,那模样就像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重罪,始终不敢抬起头来直视女将那凌厉的眼睛。
女将满脸怒容,柳眉倒竖,怒喝道:“你倒是给我好好说说,你竟然被九皇子手下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无名百夫长给轻易打败,还被抢走了你辛辛苦苦积攒的十层信仰之力?你可真是有出息啊!”
敖战把头垂得更低了,声音中满是羞愧与懊悔,哆哆嗦嗦地回道:“是,属下无能,给您丢脸了。”
女将怒目圆睁,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毫不留情地破口大骂:“废物!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我精心栽培你,寄予厚望,没想到你如此不堪一击,简直丢尽了我的脸,让我的威名都受到了玷污!”
敖战在女将的责骂下,身体微微颤抖,唯唯诺诺,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更不敢还嘴半句。
女将紧紧皱起眉头,美丽的面庞上满是疑惑与不解,自言自语般说道:“九皇子手下信仰之力超过三十层的大将在三皇子那边都有详细的记录,这个百夫长江河究竟是从哪里突然蹦出来的?为何之前从未听闻过他的名号?”
敖战依旧胆战心惊地低着头,声音颤抖着,诚惶诚恐地说:“属下不知,此人实在是神秘莫测。但他足足拥有一百层信仰之力!实力深不可测,很是恐怖!属下在他面前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女将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冷冷地说道:“哼!先暂且饶过你。等到了三皇子的封地,就把这件事情原原本本地禀告给三皇子,让他来定夺。”
此时,敖战终究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问道:“将军,属下心中实在困惑不已。您为何不选择使用便捷的传送阵,而是要这般不辞辛劳地徒步送这些无比珍贵的阵法师前往三皇子的封地?要知道,这一路上变数众多,风险重重啊。”
女将闻言,先是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说道:“哼,你这不开窍的蠢货,这里面的门道你自然是看不明白。这一千名阵法师不过只是一个鱼饵罢了。”
敖战一脸的茫然失措,依旧是云里雾里,不理解地追问:“鱼饵?将军,这究竟是何意?属下愚钝,实在是想不明白。”
女将微微点头,目光变得深邃而锐利,仿佛能洞穿一切,缓缓说道:“没错,你听好了。这一千名阵法师名义上是七位皇子共同送给陛下的。虽说这只是个表面的说辞,但其中的玄机可大着呢。九皇子若是胆敢轻举妄动地对这一千名阵法师动手,那其他七位皇子便能堂而皇之地以此为借口,拥有了参战的正当理由!”
“并且,九皇子手中的精锐力量但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三皇子那边必然会在第一时间立即察觉到。到那时,就能趁其不备,打他一个慌不择路,让他陷入首尾难顾、措手不及的困境之中。”
敖战听了女将的一番解释,恍然大悟,脸上立刻露出钦佩至极的神情,忙不迭地说道:“将军英明,属下真是愚笨至极,竟未想到这其中的深意。将军您深谋远虑,属下对您佩服得五体投地。”
但紧接着,敖战的眉头又紧紧皱起,神色间满是担忧,忧心忡忡地问道:“将军,万一九皇子的精锐力量不来,反而是那个神秘莫测的百夫长江河来了,那该如何是好?”
女将闻言,再次冷笑一声,脸上写满了自信与不屑,斩钉截铁地说道:“哼,你不必惊慌。有我在此,他若敢来,也不过是自不量力,自寻死路,白白来送死罢了!”
但就在此时,只见前方的路中央,赫然出现了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一个人毫无顾忌地躺在一块巨大的石头上,四肢舒展,正悠然自得地打着盹,睡得香甜。
敖战看到这一幕,眼睛瞬间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声音颤抖,结结巴巴地说道:“将……将军,此人……此人便是那百夫长江河!”
女将闻言,眼睛瞬间微微一眯,那犀利的目光犹如两道利剑,从上到下仔